他就算聽到了也直接把她無視了。
上官語惜真的要被他氣死了,“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就敢這麽對我,還說什麽隻要我回來就肯定不會強迫我,我看你滿腦子除了記得這點破事兒,其他什麽都沒有了!”
她越說越覺得忍不住,“早知道我就不該心軟,不該回來,你……唔。”
嘴唇直接被人堵住了。
夏侯淵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緻,他實在不想再聽到這個女人嘴裏冒出什麽狠話,隻能用這種方式把她堵住,手中的動作三兩下就把她扒了個幹淨。
上官語惜委委屈屈的瞪着他,眼睛紅紅的。
她不再說話也不再掙紮,可這模樣分明是受了很大的欺負,楚楚可憐的樣子。
夏侯淵眸色微微一深,看着她細細白白的肌膚上起了小小的疙瘩,立刻将床上的被褥往她身上蓋住,然後腳步蹁跹的轉身不知走向哪裏,須臾之後又回到她的身邊。
手中已經多了套紅衣。
上官語惜一愣。
她撅起嘴,“你幹什麽?”
“惜兒,我們不做,恩?”男人緩緩的俯身在她的耳畔,嗓音低沉的幾近執拗甚至是魔怔的道,“我不會強迫你的,我會讓你自己說願意,所以你不能離開我,知道嗎?”
上官語惜的心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但她還是記着他手裏的衣服,“你是爲了給我穿新衣服,所以才把我扒成這樣的嗎?”
夏侯淵沉默了一下,“這是嫁衣。”
她完全愣住了。
男人親了親她顫抖的睫毛,“我們連個好好的婚禮都沒有過,現在補給你。你還願意嗎?”
他們的開始,真的太過不堪。
除了欺騙,還有連續不斷的傷害,哪怕是那場婚禮也是她至親至愛之人蓄謀已久的陰謀。
這件嫁衣也不隻是嫁衣,更是南诏的鳳袍。
他已經準備了很久,久到連他自己都忘記究竟是什麽時候,隻是從未敢拿出來。
夏侯淵阖了阖眸,摸着她的腦袋,“惜兒,再嫁我一次。這一次我們從頭來過,恩?”
上官語惜怔怔的看着眼前俊美的臉,“有必要嗎?”
“恩。”
她想了想,又道:“雖然當初那次成親你不情不願,但是婚禮已經辦過,在這麽多人的見證下。後來雖然我們之間也有過小吵小鬧,但是嫁給你以後,我還是挺高興的。”
男人閉了閉眼,聲音啞了幾分,“傻丫頭。”
他沒有不情不願。
雖然那個時候他好像一直在的拒絕,但是後來想想,他怎麽會不願意呢。
何其慶幸,那一次她執着的嫁給了他。
上官語惜身體光溜溜的很不舒服,哪怕被褥遮掩也覺怪怪的,沉默片刻,“那你給我吧。”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灼灼的鳳眸潋滟的盯着她,“我幫你穿。”
上官語惜,“……”
突然覺得不該答應。
夏侯淵将她從被子裏撈出來,手中的鳳袍款式其實十分繁複,比普通的嫁衣還要繁複不是一點點,裏三層外三層的布料費了男人很大的勁才終于給她全部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