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好像是不需要。
他就算不喜歡她,她也照樣喜歡他可以爲他赴湯蹈火。
上官語惜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煩躁的推他,可是幾次都沒能推開,“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嗎?”她狐疑的擡着眼瞄他,“夏侯淵,我讀書少你可别騙我,我不信。”
“……”
他自己也不信。
夏侯淵将她的下巴擡高,“做就做了,必須要個理由麽?”低啞的聲音像是誘導更像是蠱惑,“你要是爲了鄭梵的事對我興師問罪就免了,要是爲莫連玉的事找我的麻煩……那我也認了,畢竟你們是朋友,我卻故意設計害他一家子,恩?”
上官語惜,“……”
如果連玉出事,她可能真的會跟他鬧的,可是現在莫家全都好好的。
“你放開我。”她扭着手想抽出來,“讓我想想,我要冷靜一下。”
“你的禮物早就準備好了,真的不想看看嗎?”
她又是一愣,“你不是忘了嗎?”
男人淡淡的冷笑,“不是我忘了,是某些人不分青紅皂白以爲我忘了。”說到這裏他忽然像是想起什麽,“你好像還說不要看,算了,直接回去睡覺吧。”
“夏侯淵!”
她猛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似笑非笑,“看?”
上官語惜不高興的道:“你昨晚到今天都沒什麽表示,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記得?”
說到這個,男人臉色不善,“昨晚你跟莫連玉跑出去荒唐,今日言玄去問你,你說不要。”
“我說了多少遍昨晚我跟很多人一起吃飯,還有今日,我以爲你忘了我才這麽說的!”
“呵。”
“……”
等她走出房間才蓦然想起,她想問的東西還是沒問出來——事情是他做的,這一點皇叔肯定是有證據才會告訴她,所以她要問的應該是理由才對。
偏偏他到最後也沒告訴她,到底是不是因爲……喜歡她?
如果是,那麽昨晚他說想要娶賀清婉,又是爲什麽?
賭氣,或者今晚才是假的?
上官語惜心中亂成一鍋粥,果然這男人靠她太近的時候她就沒法兒好好思考,男顔禍水!
……
言玄已經把東西在她房裏放着了,所以夏侯淵起初沒找到。
等上官語惜提醒他才想起來,臉色蓦地一沉,“他怎麽這麽多事?”
上官語惜撇撇嘴,“有這麽個爲你操心的屬下你就知足吧。”
她走到房裏,看着桌面上出現的蓋着布帛的東西,模樣還不小,大概有她的腦袋這麽大。
“什麽東西?”
“自己看。”
上官語惜轉過去,正好看到他也把頭扭開,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不想理她。
她自動歸結爲前者,笑笑,走過去将布帛揭開,裏面的東西卻讓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
上官語惜的手輕輕撫摸着玉雕,最讓人驚豔的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紫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