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上官語惜垂頭喪氣,“好像比以前好些,可是忽冷忽熱的。而且剛才來了個女人,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好像還跟夏侯淵特别熟的樣子,他還爲了那個女人趕我走呢。”
“賀清婉?”
她瞪眼,“你怎麽知道?”
莫連玉老神在在的道:“那天在街上遇到以後我就替你查過了。”
上官語惜有些驚訝,“你怎麽這麽棒?”
莫連玉哈哈大笑,“是啊。她就是個鹽商的女兒,跟你公主完全不能比,所以不必擔心。”
“夏侯淵要是能因爲我是公主喜歡我,我也不必費這麽大力氣了。”
“不因爲你是公主,也可以因爲其他啊。”
“……因爲什麽?”
莫連玉眯起眼睛,一副看穿世事的模樣,“天機不可洩露。”
上官語惜,“……”
她哦了一聲,男人又道:“不過我的殿下,你可不能這麽輕易放棄。這個男人現在可是爲你殺人了,可見他對你的感情并非這麽簡單,所以你也不必見着個女人就灰心喪氣。”
“我當然不會!”她恨恨道,“昨日我就跟他說過,不聽話就做好被我纏一輩子的覺悟!”
“恩。”莫連玉輕笑,“這才有公主的氣魄。”
其實他總覺得,鄭梵的事沒有這麽簡單——而且還不是旁人能看穿的那種不簡單。
那種感情,該如何形容呢?
好像自從上回在酒肆見過以後,他就覺得夏侯淵和表面看起來很不一樣,或許所有人都覺得語惜是借着她自己的公主身份在強求這份感情,夏侯淵隻能被動承受着她的窮追猛打。
可實際上,誰又能确定他不想讓她強求?
或許,他也享受。
……
不得不說,莫連玉這人碰到情情愛愛的事情,主意還真不少。
上官語惜本來是想上就上全憑心情的,也不會在什麽乎面子裏子的任何東西,可是莫連玉卻讓你她在夏侯淵生辰那日送上禮物,但是人就不必去了。
她可惜了好久,但最後還是決定聽他的。
不過在那之前她倒是每日去報道——這也是莫連玉教她的,雖然他不教她也會這麽做。
夏侯淵最近頻頻因爲她受傷,自然也頻頻被帝王準許放假在府中待着,上官語惜剛好就趁着這個機會跟他培養感情,在他生辰的前一天,她還特地問了夏侯淵想要什麽禮物。
男人當時隻是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不需要。”
上官語惜自然不肯罷休,“你就沒有什麽特别想要的嗎?”她眨着一雙大眼睛滿臉期待的看着他,特别認真的說道,“機會一年隻有一次,錯過可就沒有了。”
男人似笑非笑,“什麽都可以?”
“恩。”
“那我讓你以後别來,你能答應?”
“不行!”
夏侯淵眼底的墨色多了幾分淡淡的興味,唇角隐約揚起幾不可察的弧度,“既然如此,還問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