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不要說了。
哪怕這是假的,哪怕心知肚明隻是謊言而已,可是從她這張嘴裏說出來就已經足矣。
上官驚瀾緊緊的圈着她的身體,那吻不容置喙的深入下去根本不給她反抗的餘地,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呼吸和心跳雙雙纏繞着彼此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
……
接下來大半個月他每天都和她在一塊兒,大多數的時候不願意讓第三個人在場,但是小部分時間還是願意拿出來跟他們的兒女一起吃個飯,每當這時候陸卿卿都會罵他小氣。
不過每次,他都隻會回她以笑。
這段時間裏面,她雖然堅持服藥但還是疼痛發作過幾次,不過這樣的小插曲似乎并未影響什麽,兩人都心照不宣的默契不提起,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好像回到了六年前。
有時候他甚至會産生一種她真的給他機會,一切從頭來過的錯覺。
但是他也清楚,這隻是錯覺而已。
這樣的平靜大概維持了一個月都不到,上官驚瀾就開始變得很忙碌,陸卿卿已經習慣了他每天纏着她四處亂走,整天閑的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突然一下子見不他,她都有些驚訝。
驚訝之餘,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習慣。
記得有人做過調查,隻需要二十八天的時間,就足夠形成一個習慣。當那習慣忽然消失的時候,會本能的産生一種怅然若失的感覺——哪怕本來就沒有多期待。
小渣子大約是看出她的心思,“娘娘,您是不是在想皇上?”
陸卿卿本來想說沒有,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奴才也不知道啊。皇上近日經常與韓大人一起出宮,至于去幹什麽,奴才就不清楚了。”
“哦……”
陸卿卿勉強點頭,淡淡的移開視線,沒說什麽。
不過以前他就算回來的再晚也大概能跟她見上一面,但是今日,她卻連他的面都沒見着。
半夜醒來過一次,還是沒見着他的人。
再後來陸卿卿就睡不着了,她想,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的緣故。
直到第二天早晨,上官驚瀾還是沒有回來。
她起來吃了個早膳,然後去鳳央宮找了硯兒和煙兒,煙兒說她想娘親了,所以陸卿卿打算帶她出宮去,可是兩個人走到宮門口,卻遠遠的看到那個一夜未歸的男人回來了。
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男人拉住她的手,“去哪兒?”
她笑笑,“你不是忙麽,難不成你不在還非要我留在宮裏?”
“今日不忙,你有什麽事明日再說。”
陸卿卿把手從他的掌心裏抽出來,挽起唇角,“忙的時候就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消失的不知行蹤,不忙的時候我就必須在你身邊伺候着有事也得往後推,這是什麽道理?”
上官驚瀾抿了抿唇,“卿卿,回去再說。”
“我不要,好嗎?”
“今日還在兩個月的時間内,你不能随便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