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上揚,“我在想親哪裏好。”
上官驚瀾眼睛眯起,“嘴,鼻子,臉……”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她蓦然後移到他的耳畔,以爲她有話要說,結果女人一口咬下去。
不是嘴巴鼻子和臉,而是耳朵。
在某種意義上,耳朵是特别敏感特别暧昧的一個部位。
但,她不是親的,而是咬的!
“唯情。”男人低啞的嗓音透出幾分危險,“你是不是想試試我的底……”線。
上官驚瀾的話再次頓住。
剛才被她咬過的地方,此刻又被她含住,她溫軟的舌尖舔過,像是蓦然有電流流竄全身。
上官驚瀾喉結滾了又滾,眸光暗了好幾個度。
等他反應過來按住她的身體,女人已經稍稍退離他的耳垂,笑着将馨香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裏,“挑戰什麽?你的底線嗎?”她吃吃的笑着,“這樣算親了你嗎,合格沒有?”
男人将視線對準她笑靥如花的臉龐,“情場高手。”
她權當他是誇獎,揚眉笑笑,“那是自然,否則你以爲我僅憑一張臉當坐花魁之位麽?”
“……”
上官驚瀾斂眉,臉色隐約間似乎陰沉幾分,冷聲繃着道:“既然這麽厲害的了解所有男人的心理,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并不喜歡你自诩情場高手?”
“不然你還想來青樓找清純玉女?”
她施施然的腳後跟落地,“那不如換個地方,直接去老鸨手裏買個處吧。”
……
上官驚瀾終于還是把她帶回了宮裏。
當馬車來到宮門口,她故作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皇宮?你該不會真的是皇帝吧?”
男人睨着她,“把你的口水擦擦,别明知故問。”
“……”
陸卿卿笑着把玩着發梢,“呀,原來還真是?”她的驚訝寫滿整張臉,随之而起的還有揶揄的笑意,“我哪裏是明知故問啊,雖然知道你姓氏上官,但說不定是其他的皇親國戚呢?”
上官驚瀾涼笑,“就裝腔作勢這一點來說,你跟她也很像。”
“……”
陸卿卿無趣的撇了撇嘴,把腦袋望向窗外看風景,不再理他。
坐着進去的時候,陸卿卿滿心以爲能碰上禦花園裏溜達的人,至少遠遠看一眼也好啊。
可是很不幸,設想失敗。
她倒是也沒有太在意,反正七八天的時間,總能碰上的。
站在那座深邃高雅的宮殿前,陸卿卿看着上方“龍吟宮”三個大字,眼眸微微的眯起來。
闊别已久。
好像上一次來這個地方,還是他從南诏回來之前——自他回來,她就再也沒有住過這裏。
是他親口把她趕走的。
“看什麽,還不進去?”
她的唇角緩緩勾起來,聲音空靈幽遠,“我在想啊,難道我以後要住在皇帝的寝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