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最近宮裏出了兩件事。雖然都沒有任何迹象表明是她做的,但是我懷疑她。”
“出什麽事了?”
“先是指使葉纖衣身邊的人對念念下毒,讓我懷疑葉纖衣。然後是今天,葉纖衣身上帶的絲絹上塗有浮華散,所以小黑才會突然發狂攻擊她。兩件都是小事,但是都跟葉纖衣有關。”
上官祁寒眯了眯眼,“你怎麽知道不是葉纖衣做的?”
“猜測。我雖然看她不順眼,但是她那種可憐兮兮的樣子,反正我是不得不信。”
“……”
男人似笑非笑的恩了一聲。
須臾,臉色卻是同樣的嚴肅凝重,“如果是太後,葉纖衣是她的義女,爲什麽她要百般陷葉纖衣于不義的境地?今日之事雖然表面上看是你的黑豹咬了她,但是不用說,皇叔肯定站在你這邊,否則你們也不會一塊兒過來——所以,最後倒黴的其實還是葉纖衣。”
被猛獸攻擊,卻又連個好處都讨不到。
準确地說,連基本的讨回公道都沒有,受到了十分不公平的待遇。
陸卿卿抿了抿唇,“如果真是她,那麽她應該不是針對葉纖衣也不是針對我,而是……”
“離間你們?”
“不,我跟葉纖衣的關系本來就用不着她離間,她應該是想讓葉纖衣更恨我。”
她對葉纖衣,從來就沒順眼過。
葉纖衣對她雖然也不順眼,但是至少還沒有存着什麽害她的心思,暫時隻是自己在那兒上蹿下跳的而已,如果這件事真的跟太後有關,那麽很可能就是想讓葉纖衣徹底恨上她。
上官祁寒眯起眼睛,“你的假設都合情合理,但是上述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這兩件事跟太後有關的前提下。”頓了片刻,“爲什麽懷疑她?”
“我覺得她的性格不會甘于蟄伏這麽久,銷聲匿迹兩年時間,這一點之前我就跟你說過。”陸卿卿皺眉道,“當初上官驚瀾出事,她沒有借機把我趕出宮,如今她兒子幸免于難回來了,她竟然到現在都沒有露面,你不覺得都很奇怪嗎?”
她怕的是,太後在盤算什麽更大的陰謀。
如果說上官驚瀾回來之前,她還隻是沒有根據的懷疑。
那麽從小魚的死開始,她就已經是有所依據了。
隻不過先前因爲都已經想好要離開皇宮,所以她沒有再深入的查探這件事,反正一切都與她無關。但是現在看來,短時間内她是不可能從那個皇宮離開了,所以還是查清楚的好。
免得最後禍害到她身上來。
“我知道了,我會讓他們繼續跟進查這件事。”
話音剛落,就看到遠處的男人抱着個孩子從花園裏朝前廳方向走來。
陸卿卿眸色一深,微微的眯起眼睛。
上官祁寒的視線收回,看了看她,薄唇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那邊的男人走到他們面前,臉色不善的掃了他們一眼,最後看着陸卿卿,“說完沒有?”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