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也是他反的也是他,就他會說!
心驚膽戰的恐慌後,她的雙腿有些發軟,還趴在長椅上不肯起來,表情呆滞的看着他們。
上官祁寒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邁開長腿走到陸卿卿面前,“怎麽,還不起來?”
陸卿卿看了他一眼,“腿軟。”
男人嗤笑,“難不成你是等着他回來扶你,所以死皮賴臉的不打算起來了?”
“……”
她深吸一口氣,從長椅上爬起來站直。
“說真的。”陸卿卿皺了皺眉,“你覺得他到底看沒看出我是誰?”
“或許看出來了,或許沒看出來。”按照皇叔的習慣,如果看出來的話肯定不會任由這個女人留在這裏,可是如果沒有,又怎麽會浪費這麽多時間在一個丫鬟身上?
“跟沒說一樣。”
陸卿卿沒好氣的離開。
……
上官驚瀾回到宮裏,沒有回龍吟宮,直接去了鳳央宮。
所有的宮女太監都和從前一樣,就連牆上那幅從他回來開始就看到的畫也依舊紋絲不動的挂在那裏,時間好像都從她離開的時候開始靜止。
屏夏習慣了男人這幾日每日都來看看,隻是娘娘和小皇子不在,她也不知道能說什麽。
“皇上,您要不要坐會兒?”
“不坐了。”
帝王淡淡的道:“屏夏,那一年她是如何過的?”
他知道他們的過去,從所有人的口中得知,卻又隻是知道個大概。
他知道她這一年多的時間過的并不好,但也隻是僅此而已,從未詳細的探究過她這一年到底是怎麽過來的,他不問,她也不會主動的去說。
隻是此刻,當她離開以後,他無比的想要了解那些她的過往。
屏夏皺了皺眉,“皇上沒有問過娘娘嗎?”
她知道娘娘不會主動提起,因爲娘娘從來不是個會主動跟人示弱尤其是揭傷疤的人,即便受了傷也隻會一個人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令人心疼的堅強。
可若是皇上問起的話,娘娘大概也會說那麽一些。
她等了很久沒有等到帝王的回答,擡頭看了看,見帝王始終未置一詞,才似乎明白過來。
“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您不在的時候娘娘還是把小皇子照顧的很好。”
“隻是到夜深人靜時,娘娘總喜歡喝酒,喝完以後就能睡上許久都不會醒來。有一回奴婢忍不住勸她,再這麽喝下去肯定傷身體,娘娘卻說,喝了酒她才能睡着……從那以後,奴婢也不敢再勸娘娘,因爲奴婢親眼看着她整夜整夜的睡不好。”
屏夏說起以往的事,目光不由變得黯然。
她微微歎了口氣,“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娘娘很鎮定,将所有的一切都處理的井井有條。朝中之事,因爲齊王畢竟隻是代您攝政,時常會冒出一些質疑的聲音,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她跟齊王一起處理——頂着衆人的非議與壓力。”
“娘娘常說,幸好齊王沒有異心,否則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将您的江山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