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臉說要跟她重新來過,沒把她吓死就不錯了!
陸卿卿恨恨的掉頭就走,男人目光陰沉的盯着她的背影,怒極。
在她走遠以後,韓律忽然出現在男人身旁,“皇上。”
“什麽事?”
男人語氣不耐。
韓律沉默了一會兒,“娘娘給西涼傳書讓鳳小姐前來給您治病,所以現在西涼的鎮北王與鳳小姐已經在來的路上。不過奇怪的是,南诏的國君與東臨明明有仇,竟然也送來拜帖。”
不對,也不應該說南诏國君與東臨有仇,應該是東臨對南诏單方面的仇恨。
夏侯淵當初突然叛變,造成東臨這麽大的損失,甚至害皇上失蹤一年。不過要說夏侯淵似乎隻是拿這件事當跳闆回到南诏,從當時的南诏皇帝手中奪走政權,而非要對東臨做什麽。
上官驚瀾瞥了他一眼,“所以呢?”
“您看,要不要接受他的拜帖?”
“不接。”
夏侯淵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從前倒是沒什麽太大的感覺,但是自從他發現自己對陸卿卿心思不純以後,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就尤其的恨那個擾亂他生活的人。
倒是與那失蹤的一年多無關,隻是如果沒有那些事,他就不會連自己的女人都要重新追。
而且還追不到!
上官驚瀾眸色一厲,忽然像是又想起什麽,“朕有個侄女也在南诏,是不是?”
“不錯,當日夏侯淵走的時候,将長公主一起帶走了。”
“讓他來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
不過韓律走到一半,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麽,轉身神色複雜的看着帝王。
上官驚瀾蹙眉,“怎麽,還有事?”
“那個……皇上,您若想讓娘娘高興,有時候可以選擇委婉一點的方式。若是娘娘惹您不高興,您也可以稍微大度些,不要這麽吓唬她,娘娘再堅強再嘴硬也隻是個女人,不經吓。”
“……”
男人的臉色蓦地黑了。
……
陸卿卿回到住處,看到陸夫人抱着已經醒來的念念在外面辨識野花。
她目光一軟,走過去道:“娘,您不用這麽辛苦,這些事情交給旁人去做就可以了。”
“我自己的外孫,帶帶他怎麽了?”陸夫人嗔怪道,“對了,皇上呢?”
“走了。”陸卿卿想也不想就道。
“這麽快?”
陸夫人有些遺憾,“皇上特地從宮裏來一趟,怎麽連他兒子都沒有見一面就走了呢?你是不是剛才又不規矩了?”
“娘,到底誰才是您女兒啊!”陸卿卿不滿的抱怨,那混蛋到底下什麽迷魂藥了?
“卿兒啊,剛才你走了以後,娘聽打掃寺廟的小師傅們說,昨夜皇上來了以後一直就沒有走,就這麽站在你的屋外,直到今日卯時才離開。”
頓了頓,“起初小師傅以爲那是壞人,後來穿着皇家衣服的侍衛出現,小師傅才相信他們。我想他後來之所以離開,大概是因爲要上朝吧。”
“……”
陸卿卿臉色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