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如冰的冬日寒冷的沁着入骨的冷瑟,龍吟宮的殿中燭火搖曳,閃爍着妖冶的微光。
夏侯淵看着眼前隻穿着一件紅色兜衣的女人,狹長的鳳眼微微的眯了眯,喉結不住的滾動,但是那種下意思的本能卻被他牢牢的控制住。
女人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嘴角笑靥如花卻仿佛蒙着一層淡淡的薄紗,讓人捉摸不透也看不到底,可盡管如此,那也是她這麽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對他露出笑容。
她跨上台階,終于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不隻是上本身隻剩下兜衣,就連下半身也隻有純白的底褲遮掩着大腿,美麗白皙的小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中。
她就這樣看着他,媚眼如絲。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純真幹淨的女孩臉上還能露出這般妖冶的笑容。
男人終于把持不住,骨骼分明的手掌一下子扣住她的腰将她朝自己拉扯過來,上官語惜蓦然跌坐在他的大腿上,除了瞬間的僵硬,立刻就恢複了如花笑靥。
但也僅僅是那瞬間的僵硬,讓男人眼底的幽暗滾燙就褪了下去,仿佛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澆下去,讓他在明知道她故意獻媚卻還是忍不住沉浸其中卻又被她的僵硬打回原形。
他想裝作不知道,可誰讓她偏偏露出破綻呢。
呵。
男人掐着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緊捏她的下巴,“怎麽,想跟我談條件?”
他的目光幽冷寒冽,上官語惜胸口震了震,但是臉色卻沒有任何的變化,“談什麽條件呢?”她淡淡的笑着,“從前我是公主你是侍衛,可如今我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甚至連自由都沒有的人,你卻是高高在上的南诏皇帝,我拿什麽跟你談條件啊?”
話音落下的瞬間,男人陰沉冷漠的臉色終于稍稍好轉幾分。
可又說不出的哪裏不對勁。
他不喜歡她這樣說自己,“上官語惜,你不是什麽都沒有。”
隻要她要,隻要她好好的說幾句話,他可以給她很多很多,或許遠比他想象的更多。
修長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挑的更高,“知道嗎?”
上官語惜眼中閃過短暫的僵硬與迷茫,旋即木然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她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夏侯淵,我隻是想哄你高興而已。”
隻要他高興了,就不會爲難皇叔和皇嬸。
男人聽着“夏侯淵”這三個字從她紅唇間冒出來的時候,瞳眸的顔色瞬間深了深,别說是這三個字,她最近跟他說話根本不會有所謂的稱謂,太久爲的嬌軟的語氣。
以至于他哪怕知道她有目的,還是無法控制心口的震蕩。
當她軟綿綿的身子蹭在他的懷裏,那種軟玉在懷的感覺讓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上移,蓦然扯掉她僅剩的兜衣,幽暗的雙眸緊緊鎖在她徹底赤條條的身子上。
上官語惜緊緊攥着手心,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強行減去那幾分底層深處的厭惡。
“夏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