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卿點了點頭,臉上的戲谑逐漸變成淡淡的笑意。
這笑意還帶着幾分溫軟,“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男人點點頭,“還有,明日開始我讓韓律跟着你,讓他保護你。”
這皇宮,隻怕是也不安全。
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最近可能要出大事。
“韓律?”陸卿卿想了想,搖頭,“你使喚韓律都使喚慣了,若是突然讓他保護我,你怎麽辦呢?不如你就……唔,讓夏侯淵來保護我吧,正好他這個禁軍統領最近也挺閑的。”
“……”
男人的臉色忽然沉了幾分,“夏侯淵?”
陸卿卿無辜的想要後退,“你這麽看着我幹什麽?”
上官驚瀾冷笑眯眸,手掌緊箍着她讓她無法逃脫分毫,“爲什麽要他來保護你?”
“我不是……解釋過了嗎?”
這男人好奇怪啊,非要她說自己是八卦的想了解一下語惜和夏侯淵的感情生活才行嗎?
上官驚瀾探究着她,“讓語惜一起來。”
“你确定?到時候要是碰上什麽刺客之類的,夏侯淵肯定先護着語惜,那我不是完蛋?”
“不然,你還想跟夏侯淵單獨相處?”
上官驚瀾冷冷抿了下唇,“讓韓律來,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哦。”
八卦失敗。
而且,夏侯淵好歹是個有婦之夫啊,這男人真的小氣到一種境界了。
……
好幾日的時間,樊黎兒依舊沒找到,就連陸茗嫣也失蹤了,對于樊府來說可謂晴天霹靂。
樊家父子都想不通,究竟是誰要對他們不利?
可任是他們如何努力也想不到,對他們下手的正是當今聖上!
第六日,樊黎兒的屍體終于在亂葬崗被找到,但是夏侯淵找到她的時候,她早已被野狗啃得四肢不全隻剩下那張并不完整的臉。
一時間,樊家陷入巨大的悲恸中。
而陸卿卿這邊,爲了不讓齊将軍懷疑到他們身上,故意将這矛頭指向失蹤的陸茗嫣。
輿論的風向,逐漸變成陸茗嫣殺害小姑子以後生怕被發現,所以逃亡在外。
陸鎮遠對此自然是不予承認,容不得旁人誣陷他的女兒,這讓齊将軍更爲不滿,恨意滋生,就連朝堂中,以陸鎮遠爲首的文官派和以齊将軍爲首的武将黨也勢同水火。
這樣的勢同水火,正好成全了上官驚瀾。
當兩方政見不合時,他幾次站在齊将軍這邊,導緻陸鎮遠大爲不滿,蠢蠢欲動……
……
這一日,陸卿卿正在重畫她的那張損毀的“婚紗照”,相府就派人來傳話說陸夫人病了。
這擺明是陸鎮遠要有所動作了。
此刻的畫上,整片的花海中還隻有上官驚瀾一個人,沒有她。
陸卿卿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不太高興,“要是我現在停下,肯定就發揮的沒那麽好了。”
男人掀眸看過來,似笑非笑,“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