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卿立刻對身旁的暗衛道:“小心,别讓他們死了!”
暗衛們會意,身形快如閃電的将所有黑衣人的下巴全部捏住,防止他們吞毒藥自殺。
“誰派你們來的?”陸卿卿走到黑衣人面前,厲聲問道。
可是回應她的,隻有這深林之中僅有的樹葉拂動的聲音。
陸卿卿眯起眼睛,“是上官祁寒?”
“呵。”
對了冷笑,那冷笑聲中摻雜着幾分不屑。
不是上官祁寒?
陸卿卿懶得理他們,吩咐暗衛,“你們慢慢的審,隻要不弄死,随便你們如何嚴刑拷打。”
“是,娘娘!”
……
陸卿卿回到營帳,遠遠的看到一匹快馬載着兩個人疾馳而來!
前面的那個,好像是韓律?
當馬匹越來越近,韓律背後的人被他拴在一根繩子上面,兩人一同從馬背上下來,可那速度幾乎可以說是跌落下來,陸卿卿吓了一跳,“韓律,你怎麽了?”
韓律剛要說話,嘴裏卻先噴出一口鮮血!
搖搖欲墜的撐着最後一絲力氣,“娘娘……皇上剛才是出去抓上官祁寒的,本來我們已經抓着他準備将人帶回來,可是半路突然遇到第三方人馬的伏擊,上官祁寒爲救皇上身受重傷,所以後來他險些被人砍死時,也是皇上救下他……可是皇上現在也受了重傷,您……”
“……”
陸卿卿聽着他斷斷續續的話,逐漸的目瞪口呆。
“你是說,上官祁寒救他,然後他又救了上官祁寒嗎?”
“可以這樣說。”
“……”
所以鬧了半天,這倆人才是相愛相殺的一對嗎?
她分分鍾腦補出自己變成第三者的畫面。
陸卿卿連忙甩了甩腦袋,立刻幫着韓律解開繩子,讓侍衛過來将這兩人都扛到營帳。
随行的太醫診斷,韓律的傷雖然很重,但是沒有傷及髒腑,所以修養一陣之後不會有大礙。但是上官驚瀾身上有一道劍痕險些刺中心髒,所以傷得更重些。
她現在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那所謂的第三方人馬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
“娘娘,微臣已經替皇上包紮好了,若是沒什麽事的話,微臣先告退了。”
“出去吧。”
陸卿卿無力的躺在男人身邊,看着他蒼白的臉色和緊閉的雙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低歎着道:“出去的時候還讓我不要亂跑,可你怎麽把自己變成這樣了?”
她心疼的在他臉上掐了一下,“蠢死了!”
男人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下。
陸卿卿有些錯愕,“上官驚瀾,你是不是能聽到我說話?”
話音剛剛落下,手腕便蓦地被人捉住。
她吓了一跳,“你……你不是……”
原本閉着雙眼的男人陡然睜開眼睛,微微的眯着鳳眸看着她,那眼神夾帶着深邃與銳利。
陸卿卿呼吸一滞,腦子裏有那麽瞬間的空白。
可是緊接着又像是忽然想起什麽……
“上官驚瀾,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