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爽快的答應下來。
緊接着卻感覺到男人的手輕貼着她的腹部,陸卿卿微微震了震,笑容也跟着僵住。
“卿卿,你不用多想。”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緩慢響起,一字一句清晰的鑽入耳中,“朕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
陸卿卿酸澀着眼眶緊緊擁抱着他。
時間過去許久,小渣子在外面傳話說太後請皇上一道去用晚膳,陸卿卿才從他腿上起來。
上官驚瀾的腿有些麻了,陸卿卿使壞在上面狠狠捏了把,“怎麽樣,酸嗎?”
“……”
上官驚瀾臉色一黑,又因這酸麻的不可抗力古怪的一變。
她立刻從高台上跳下去,男人斥責的到嘴邊滾了滾變成緊張的一句,“你小心點!”
陸卿卿眯眸淺笑,“怕你打我啊。”
頓了頓,“那我先走,你一會兒吃完再回來。”
男人點頭。
走到門口的時候,陸卿卿像是忽然想到什麽,又突然回過頭去。
上官驚瀾以爲她還有事,看着她問,“怎麽了?”
她嬌豔豔的笑意暈染着精緻如畫的眉眼,“禦書房内不準女人進入,是你吩咐的?”
“……你不是總愛亂想麽?”
“對呀。”她點點頭,眼底閃過狡黠的笑意,“不過萬一你母後也想來怎麽辦?”
“……”
男人皺了皺眉,“出去。”
陸卿卿哼了一聲,關門走了。
……
上官驚瀾去了趟鳳鳴宮,原以爲是跟纖衣的事情有關,不過太後卻不是爲此事找他。
而是上官祁寒的事,有消息了。
“若是将他找回,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男人目光略沉,“重刑,流放。”
如果說在江南事件之前他可能真的會爲了堵住悠悠衆口給上官祁寒一個逍遙王爺來當,可是隻要一想起那日宮門前他傷害語惜又捅了陸卿卿一刀,這件事情就不可能過去。
不要他的命,已經是看在這份血緣關系上。
“哀家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天下人不分是非或許會議論指責你搶了他的皇位還要他的性命,可是驚瀾,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流放他和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有什麽區别?”
“母後,朕可以把皇位從他手裏搶走,就不會懼怕他搶回去,他還沒這個本事。”
太後搖了搖頭,“哀家知道你心裏還惦記着那點微薄的兄弟血緣,可他根本不知道你跟他是兄弟,也從未對你顧念過任何的親情,你又是何必?隻要找人暗殺,此事不會牽連到你。”
“……”
帝王沉默片刻,“不行。”
太後臉色蓦地一沉,“你怎麽回事!”
“母後,兒臣知道你恨他的生母,但是當年的事發生的時候,上官祁寒還沒有出生。”
“……”
“此番春獵,他一定會動手,兒臣會借此機會将他引出來,這件事就不牢母後費心了。”
太後閉了閉眼,“罷了,都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