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驚瀾冷笑,“不知道,那你說要調養?”
鳳權傾更加茫然,“我沒這麽說過。”
她說的是要仔細檢查,什麽時候說要調養了?
男人冷笑,“你們聯合起來糊弄本王?”
陸卿卿别開臉,想要從他的掌心裏将自己的手抽回來,可是用力了幾次還是無效,她有些惱怒的皺了眉,鳳權傾趕緊道:“雖然不需要調養的,但是我想給她做個詳細些的檢查。”
上官驚瀾眯起眼睛。
鳳權傾聳了聳肩,“真的。”
陸卿卿始終沒有看他。
但是她驚訝于男人今日這麽好說話,在鳳權傾說完那兩個字以後,竟隻是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師傅……”
“恩,我也覺得。”
陸卿卿詭異的看她,“我還什麽都沒說,你也覺得什麽?”
鳳權傾表情古怪,“我覺得這麽容易就放棄簡直不像他!”她煞有介事道,“就算真的答應讓你住在這裏,那他今日也該在我這裏蹭飯,這才是屬于他的正常表現。”
“……”
陸卿卿也是這麽想的。
不過,或許他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她?
畢竟有些事情不說開可以相安無事的保持和平,可是一旦說開,那就連虛假的甯靜也被打破,兩個人相顧無言根本就沒什麽能說的。
解釋的和想要掩飾的,都是事實。
……
上官驚瀾回到府中,立刻将名單交給韓律,讓他留心上面的人。
大約一個時辰後,他從府中出來,坐上那輛專屬于他的馬車,來到京郊一處别院。後又從馬車上下來,在别院連通的地方走到另一處再出來,最後進入竹林深處的竹屋旁。
坐在門前的竹桌旁喝茶的女人看到他來,似乎也不意外。
“知道你會來,卻不知來的這麽快。”
她緩緩的放下茶盞,戴上面紗,“看來你對她的在意程度,比我以爲的還要多。”
上官驚瀾闊步走到她面前,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玉佩的毒,是母親讓茯纖下的?”
茯纖是帝王的貼身宮女,在陸卿卿将玉佩交給上官祁寒以後,茯纖要想下藥也不是難事。而上官祁寒肯定不會想到這一點,他隻會以爲,毒是一開始就存在于玉佩上的。
“你是來質問我的?”連甄反問道。
“質問?”男人自嘲的勾了勾唇,“兒子不敢,可您爲何要這麽做?”
“理由還需要我說嗎?”連甄眯起眼睛,“驚瀾,我不信你想不到,這麽做有一定的機會弄死上官祁寒那小子,再不濟也可以離間他和陸卿卿之間的關系,讓他們決裂。無論怎麽看都是沒有弊端的事,你特地跑一趟來質問我?”
“……”
“你在生氣什麽,嗯?”
“……”
上官驚瀾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知道母親說的這些都沒錯,過去他也素來奉行這樣的信條辦事,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爲?
但是這次……
上官驚瀾閉了閉眼,想起剛才在鳳府,女人紅着眼睛質問,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