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如果隻是普通的疼痛,她應該不會叫,因爲剛才一直都是這個狀态。
除非,現在比剛才更疼。
可是好端端的,爲什麽會突然更疼?
陸卿卿吸了吸鼻子,“我也不知道,就是好疼。可能你對我态度太差了,被你氣出來的。”
“……”
這個女人,随地随地都有心情開玩笑!
上官驚瀾閉了閉眼,抱着她迅速的走出密道。
有侍衛在旁替他們舉着火把照明,直到兩人終于離開密室。
陸卿卿将臉埋在他的胸膛裏,委委屈屈的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她特麽真的很疼啊!
突然亮起的光照讓她的眼睛有些不适應,正巧目光掠過那塊接引地道的墓碑,她忍不住問了句,“王爺,這塊碑既然不是墓碑,那上面的四個字是不是有什麽特殊意義?”
唯吾摯愛,好奇怪的字。
“恩。”
男人隻落下一個字,便沒有下文。
男人抱着她離開這樹林,順着來時的路回到他們樹林外圍的馬匹旁邊,将她先放上去,然後自己一躍而上,“一會兒路途颠簸,可能會有點疼,你暫且忍忍,本王很快就帶你回去。”
她勉力一笑,“好。”
陸卿卿坐在馬背上,整個身子大半被男人抱在懷中,雖說颠簸,可是靠在他懷裏還是将這種震蕩減弱不少,她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便忍不住閉上眼睛。
途中安靜的唯有馬蹄聲,耳畔時而掠奪寒風呼嘯的聲音。
陸卿卿忍不住叫他,“王爺。”
“恩。”
“我好像要睡着了……”
“睡吧。”
“……”
陸卿卿的倦怠被他氣走一半,有些無語的睜開眼,“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該拼命搖晃着我的身子對我說不要睡嗎?”她不滿的道,“你爲什麽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男人臉色一黑,比她更無語,“那是對快死的人!”
而她雖然傷得不輕,但是離死還有大半截的差距!
昏迷或許還能減緩疼痛,他爲什麽要拼命搖晃對她說不要睡?
可是看着女人蒼白的毫無血色的的臉色,他又心下不忍,覺得自己的話說得太重,于是放低聲音又道:“你要是累的話就睡會兒,睡不着本王可以點的昏睡穴。”
“……”
陸卿卿撇了撇嘴,“我想聽你說話,你給我說那個唯吾摯愛的故事吧。”
上官驚瀾現在根本哪有什麽心情說故事,這也他剛才爲什麽隻應了聲就沒繼續的理由。
可是此時,女人的腦袋忽然在他胸膛上忽然蹭了蹭,軟綿綿撒嬌的模樣難得一見,加上她臉色極其虛弱,他的心裏又是好氣又是酸軟,“本王不會說故事。”
“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平鋪直叙就行,不需要他烘托渲染。
上官驚瀾歎了口氣,終是依她。
“東泱立國之初,有一位前朝将軍命人建下此地,埋葬前朝寶藏。在當将軍之前,他本是一位工程建築與設計的人才,所以這裏所有的設計都是他親手所畫,包括剛才的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