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來給?”上官驚瀾面無表情的走過去。
鳳兒冷笑,“韓律,你說你們家王爺是不是天生面癱?”
韓律一本正經,“屬下不敢妄議王爺。”
鳳兒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們整個王府都是面癱。”
韓律,“……”
他無奈卻又不禁松了口氣,今日之事,總算圓滿解決。
想必那些刺客不會知道,今日的刺殺機會是王爺故意給他們的……
……
皇宮。
禦林軍統帥夏侯淵穿着一身夜行衣回到宮裏,來到帝王面前,恭敬地行禮,“皇上。”
“事情辦的怎麽樣?”
“屬下帶人圍剿,結果确如外界所傳——攝政王不會武功。”
上官祁寒微微蹙着俊眉,狹長的鳳眸中諱莫如深,“朕這位皇叔城府極深,或許他隻是僞裝的好。你帶人前去圍剿的時候,他和他身邊的人可有受傷的?”
“回皇上,當時陸小姐也在現場,攝政王替陸小姐擋了一箭。”夏侯淵頓了頓,繼續道,“屬下以爲,人在本能情況下的反應應該不會有假。”
所以,攝政王要麽就是城府深到可怕,要麽就是真的不會武功。
“你說什麽!”
上官祁寒砰的一聲拍案而起,冷峻的眉間籠罩着極深的戾氣與寒意,“哪個陸小姐?”
“陸府二小姐,陸卿卿。”
其實這個答案上官祁寒早就料到,否則,還有哪個陸小姐能讓皇叔擋箭?
他菲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凸起的青筋彰顯着此刻的隐忍怒火,“誰讓你對她放箭的?”
“皇上,這是當時試探攝政王最好的方式。”
“夏侯淵!”
寒湛湛的嗓音,近乎咬牙切齒。
夏侯淵還是堅持己見,“皇上,陸小姐并沒有受傷,屬下知道分寸。”
無疑,這是最好的方式。
可不管是她受傷,還是因爲皇叔替她擋箭緻使她沒有受傷,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上官祁寒阖了阖眸,可是這些話,夏侯淵不會懂。
……
陸卿卿跑回府裏,捂着臉不讓衆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回到房裏立刻來到妝台前。
鏡子裏那張臉白白淨淨的,除了少許燥熱的绯紅,倒是看不出什麽異樣。
所以,那男人剛才對她幹了什麽?
陸卿卿滿臉詭異,他沒把她臉上的血擦幹淨,而是選擇了“舔”幹淨?
她蓦地打了個寒顫,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怪癖!
茴香敲門走進來,高興道:“小姐,您今日不在府中,刺繡大賽的獎勵已經給您送來了!”
“那副采菊圖?”陸卿卿挑眉,“快,拿來我看看!”
什麽樣的畫值得那個男人如此大動幹戈?
“是!”
茴香立刻去把畫給她拿來,這是一幅山水墨畫。
整張圖的景并不多,畫的确實是很精湛,但是陸卿卿怎麽看都不值得堂堂攝政王如此動心。
所以,是畫中有什麽奧妙嗎?
陸卿卿研究了會兒,撇着嘴,随手把畫一扔。
就算有什麽奧秘也不關她的事,她隻負責替他拿到畫。
未免夜長夢多,明日……
恩,給他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