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的控制在手心的人或事,早已經變了模樣。
隻是風邪……
一想到風邪,風祁的眼睛都變得暗紅,一股嗜殺之意彌漫全身。
跪在下面的侍衛早已經被吓得瑟瑟發抖,太可怕了。
“第一,立即拿着聖旨趕去練兵場,告知所有将軍,若是有人拿着兵符要求帶走将士,立即将人擒住,殺無赦。”
風祁說着,立即拟好聖旨,一邊寫一邊說:“還有另外一道聖旨,八百裏快馬加鞭,送到鹽城,除非有朕的聖旨,任何人去,都不得打開城門。”
“皇上,是否派兵增援鹽城?”侍衛問道。
“不必,鹽城城門牢固,且有護城河,隻要他們不打開城門,就他們進不去。”風祁說着,将兩道聖旨交到侍衛手中:“一定要快。”
“是。”侍衛領下聖旨,匆匆離開。
明天就是登基大典,風祁走不開,隻有登基成了皇帝,才可以讓一切都名正言順起來。
等到他登基,他決定親自領兵趕往鹽城,将這些叛賊統統拿下。
風祁的雙手緊緊地握着,風邪,必須死。
洛錦回,風邪,洛沐陽,餘統領等人,一路上快馬加鞭,絲毫不停歇,就這麽沒日沒夜趕路,等到鹽城城門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多月之後的事情了。
“餘統領,接下來,就靠你了。”餘統領曾經在南邊任過職,與鹽城的守城将軍有些交情。
洛錦回則是在北邊打仗,與守城将軍一點都不熟,所以,在這方面,是派不上任何用場的。
餘統領點點頭,夾了夾馬肚上前,喊城:“我乃是侍衛統領餘湛程,不知莫承桂莫将軍可在。”
餘統領的話音剛落,城門之上箭雨紛紛落下,餘統領忙調轉馬頭就往回跑,一直到箭的射程之外,他才停了下來。
城門之上走出來一個穿着盔甲,年約四十的将軍,他對着餘統領便喊道:“餘湛程,我念在咱倆相識一場,沒有将你一箭射死,你這個叛軍逆臣,從今日起,你我再無任何瓜葛,再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莫承桂說着甩了甩披風,轉身離開城門之上,那模樣,顯然是真的不想再跟餘統領說任何話。
餘統領臉色顯然非常不好看,這樣被污蔑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他騎着馬,回到洛錦回身邊,搖了搖頭。
洛沐陽笑着點點頭:“看來,風祁的聖旨比我們先到了。”
“看來是的。”洛錦回看向鹽城城門。
城門,城牆都高的離譜,沒有放下吊橋的護城河很寬,很大,也很深,護城河之内,似乎有些東西在遊動着。
非常明顯,這條寬又長的護城河,除非一躍而過,想在中間借力,都會是非常大的危險。
“隻能強攻了。”洛沐陽緩緩說道。
強攻?
不管是侍衛們,還是餘統領,都被洛沐陽的這句話驚駭到了,就憑着他們這幾個人,居然要強攻鹽城?
那可是,鹽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