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祁的話音剛落,手上就猛然用力,食指與中指直接插chajin進了花含煙的一雙眼睛裏面。
“啊……”花含煙慘叫,眼睛的疼痛彌漫全身,讓她整個人抽搐,痙攣。
“你最好不要再說洛錦回的不是,她至少,比你幹淨。”風祁繼續撕花含煙的衣衫,沾血的手嫌惡地用她的衣服擦着,一邊動作,一邊說:“花含煙,我若是再從你口中聽到半點洛錦回的不是,我會讓你這輩子,再也說不出話。”
花含煙徹底失去了光明,她恐慌,她害怕,她更恨。
恨風祁,恨洛錦回,恨左月半,恨所有一切的人。
一場淩虐,一場淩辱,殿内血腥味混合着淫yinmi糜的氣息。
風祁已經離開,花含煙如同死了一半,躺在床上。
她身上什麽都沒有穿,也什麽都沒有蓋,她渾身痛的連手指都動不了。
宮女們進進出出整理寝殿,她狼狽的模樣落在那些宮女的眼中隻會覺得是個笑話,她們會眼帶鄙夷嫌惡地看着她,咒罵她。
這世界本就是如此,誰跌入泥潭,誰就活該被踩上幾腳。
她都懂,都明白。
她會報仇,一定會報仇的。
憑什麽她就說不得洛錦回?她非但要說,她還要殺掉她。
花含煙微弱的呼吸漸漸變得有力起來,仇恨支撐着她。
風祁離開寝殿,直接就去找了皇帝。
“父皇,請将左丞相一家滿門抄斬。”風祁金黃色的面具帶着,沒有人能看清他面上的神色,但是,僅是這句話,已經足以令皇帝驚駭。
滿門抄斬,這該是犯了多大的事,才要将之滿門抄斬?
“祁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皇帝不可思議,但是,嚴肅異常地問道。
“我知道,左月半連我的女人都敢染指,左家人得膽大包天到什麽程度,若是現在不加以懲戒,将來他們就敢騎到我皇室的脖子上來。”風祁雙拳緊握,左月半,左丞相,他必除之。
風祁要殺左月半,也并非是因爲有多愛花含煙,僅僅是因爲被欺騙了。
再加上他的容貌全毀,心态已經完全變成畸形,他嗜血,殘忍,容不得一點背叛與挑戰尊嚴的行爲存在。
“風祁,你身爲太子,怎可如此嗜殺?就爲了一個女人,你就要殺掉滅掉丞相府,你……”皇帝被風祁氣的差點吐血,他指着風祁的手指都有些顫抖了,甩了甩衣袖:“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父皇……”風祁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皇帝直接打斷:“什麽都不要說了,你給我回去好好反省,等到想明白了,再來見朕。”
皇帝也不忍苛責風祁,曾經他是多麽孝順,多麽仁慈的太子,他戰功赫赫,爲人謙虛,是最好的儲君。
他想,他需要時間,前段時間的火,燒掉了原本的他,皇帝知道他需要時間,他相信他能調整好。
他希望,他能盡快調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