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瀾擡眸冷然的看着香兒,冷聲問道,“香兒姑娘這是什麽意思?”
明面上雖是說着好話,可這話裏話外的意思,不就是說她偷東西?
香兒仿若被看透了心思一樣,有些讪讪的笑着,“我隻是擔心你而已,你什麽都沒帶,若這樣兩手空空走的話,還懷着孩子,要怎麽過活,所以想讓你等等,我去跟姨母說一聲,讓你帶些銀兩走。”
這鳳天瀾莫不是做賊心虛吧?
若不然,她話裏的意思明明是關心,而鳳天瀾卻是了冷了臉,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來真是做賊心虛了,她身上肯定揣了不少銀兩,不然怎麽連衣服都不收兩件,就這樣走了,還走的這樣急,定然是怕被發現吧。
鳳天瀾看着裝好心的香兒姑娘,對她的隐忍已經到了極緻。
她一門心思隻想着養傷,養好胎兒,所以不想動怒,對于香兒那些小心思,并未放在心上,可現在竟然想冤枉她偷東西,雖沒有明說,但話裏話外不都這個意思?
當年她還在鳳家鬥的時候,香兒怕是還穿開裆褲呢,現在也好在她面前秀。
香兒這般揣測她,不就是怕她嫁給周浩嗎?
她是沒這個心思,但周浩于她有恩,她怎能眼睜睜的看着香兒這種女人嫁給他,禍害他。
既然想冤枉她,那香兒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心裏。
鳳天瀾冷然的看着她,“不必了。”
“你先到正廳等等吧,我去跟姨母說一聲,多的銀兩肯定沒有,但給個一千銀兩,還是有的。”
好心帶着施舍的說完,香兒也不等鳳天瀾說話,便急匆匆的走了,到了門口,低聲吩咐着小丫環。
“你帶她去正廳,若她不等要走的話,便攔住她,讓她等等,若她不的話,就強行留下,她身懷六甲,孤身一人的,不帶點銀兩,不收拾衣服什麽的,怎麽放心讓她離府。”
小丫環應着是,不由得感歎表小姐的善意。
說話的聲音雖低,可鳳天瀾卻是聽的一清二楚,手覆在小腹上,輕呵了一聲,這話說的還真是好聽。
她倒要看看,香兒是想怎麽冤枉她。
香兒急匆匆的來到安國公夫人的院子,剛進入院門口,便急急的喊着,“姨母,姨母。”
安國公夫人正躺在貴妃榻,讓小丫環給她按摩,正享受,聽着喊聲,就見香兒火急火燎的進來了,便皺着眉頭,輕呵着,“姑娘家家的,這般大呼小叫,風風火火的,成何體統,是想告訴别人,我們安國公府沒把你教好嗎?”
這些日子,她隻要想着府上還住着一位懷孕的女子,心情就大大的不爽,每天都覺得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燒着,所以但凡有點不入眼的,就想罵一罵,洩瀉火氣。
香兒被罵的臉色微白,也忙趕緊停下,小步的走着,屈膝行禮,軟軟的,帶着點小委屈的喊着,“姨母。”
看她這般,安國公夫人心又軟了,讓丫環扶着她做好,便問道,“可是浩兒又爲了那野女人做了什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