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被看的很是不自在,而且他也很想知道,阿左又得到了什麽樣的任務,終究還是擡手,将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下來,露出了他那一半人,一半魔的臉來。
“其實你這樣很好看,不用戴面具,也不用戴帽子的。”阿左滿意的看着他的臉,繼續說道,“在魔域,你這樣的臉,會更加受到敬重和畏懼,因爲這代表着你的實力。”
而且,她根本就不嫌棄他這樣的臉,魔域的人民,也不會嫌棄的,她就是不懂,他爲何要藏起來。
“說吧。”席瑾沒理會他這話,而是将酒壺拿起,仰頭喝了一口。
他不是很喜歡酒,總覺得喝酒誤事,但有時候,酒也确實是一個好東西,有些時候,能夠讓人忘記一些煩心事。
阿左看他喝了一口,也仰頭喝了一口,然後說道,“讓我派人去刺殺阿寶。”
“刺殺阿寶?”席瑾聽的皺起了眉頭,不解的看着阿左,“阿寶是明凰的轉世,雲漪就同意她去刺殺嗎?”
明凰待雲漪的前世有多好,足以可見了,雲漪也是記得的,現在真能派人去刺殺阿寶?
“雲漪又不知道,魔皇有什麽事,都瞞着她,這件事若是被雲漪知道了,定是無法實施的。”阿左看着他不動,便拿着酒壺,與他碰了一下,“雲漪雖有些變化,但到底是雲漪,還念着以前的舊情的。”
席瑾喝着酒,依舊不解,“她們二人在天外樓,似乎形影不離吧,唐雪瑩做這麽多事,雲漪就當真不知道嗎?”
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都是圍繞着雲漪的,現在還在針對鳳天瀾,不也是爲了她跟無涯嗎?
現在阿左說,雲漪不知道這麽多,想想可真是夠可笑的。
阿左嗯了一聲,“魔皇能夠從一個小小的婢女,坐到如今這個位置,手段可謂一般,而雲漪雖說也活了千年,但到底也是沉睡了千年,又那般相信魔皇,當然不會有所質疑的。”
她對魔皇的能力,還是很清楚的,相信魔皇要做什麽,是絕對會瞞着雲漪的,特别是有關那些人的事,魔皇當然不可能讓雲漪知道的。
“唐雪瑩這麽做的目的又是什麽?”席瑾沉聲問道,對于阿左的話,他其實是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誰知道阿左會不會是唐雪瑩反間諜他來着。
“唔,一是讓鳳天瀾痛失愛子,二是想将刺殺阿寶的這一行動,栽贓給無涯,這樣無涯跟鳳天瀾的誤會,便再也解釋不清了。”阿左喝着酒,如實的說道。
席瑾聽的心都一顫,這個計劃若是成了,那鳳天瀾對司墨白的愛,再深也會化爲恨的,就算現在的司墨白,隻是無涯,但到底是出自他的口,是絕對無法原諒的。
這個計謀,實在太可怕了,一旦成了,鳳天瀾和司墨白,也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