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洞房花燭夜,新郎都不是無涯,她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雲漪擡頭看了一眼鳳天瀾,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麽來,但什麽都沒看出來,隻得說道,“這等私密的事,怎能讓旁人給知道了去。”
琉璃忍不住譏諷了回去,“剛才說起閨房事,你都沒半點羞臊的,這會兒是知道羞了,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
這會兒知道是私密事了,剛才那樣一番話刺激小姐的時候,怎麽不說是私密事了,還美名其曰,和小姐共侍一個男人過,交流一下。
這會兒,就說不出話來了?
雲漪瞪了一眼琉璃,再擡頭看鳳天瀾臉上對她有譏諷的笑容,頓時急的有些跳腳,直接說道,“無涯是那樣完美的人,身上怎麽可能有胎記。”
無涯是這世上最完美的人,肯定毫無瑕疵,絕不可能有胎記這種東西。
鳳天瀾擡眸譏諷的看了一眼雲漪,淺然勾唇,“當然有胎記,而且極其靠近那個地方,你若不信,大可親自問一下,到底是什麽胎記,至于看?既然新婚之夜與你洞房的人不是他,那想必這輩子你都看不到是什麽樣的胎記了。”
之前有不少傳言,說無涯生猛,在床上也如正常男人一樣下流,會說些你好美味,好美之類的話,而且還是很大聲,似乎恨不得給人聽了去。
可是她和墨白成親多年,同房次數多的數不過來,他在床上有什麽習慣,是溫柔的,還是粗暴的,還是這種羞恥的話,她再清楚不過了。
所以,從傳言無涯太生猛開始,她越發的相信,就算成親的那天是他,但洞房花燭夜的人,就絕對不是他。
現在又加上雲漪根本不知道墨白身上是否有胎記,就直接确定了她的猜測。
雖然相信,雖然有所猜測,但隻要一天沒落實,她的心,始終有一些不舒服,此時從雲漪這裏得到了證實,她徹底的放心了。
也綻放出了,這麽久以來,發自内心的笑容。
墨白,果然沒讓她失望呢。
雲漪被鳳天瀾譏諷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的,又看着她那刺眼的笑,隻覺得諷刺,生硬的回着,“我和無涯是新婚,我又是第一次,難免羞澀,看不清楚,也是正常,而且無涯猴急,怎能容我細看。”
絕不能讓鳳天瀾知道那晚的人不是她好無涯,死撐都要撐下去。
鳳天瀾皺了皺眉頭,停了下來,松開了阿寶的手,琉璃見此,忙牽過阿寶的手,“我們走快點,在前面等小姐。”
阿寶擡頭看了眼,勢如水火的兩人,乖巧的跟着走了。
“雲漪,何必這樣跟我炫閨房事?你就不覺得羞恥嗎?”鳳天瀾擡眸看着雲漪說道,她本意不想提的,隻是雲漪一而再的,說的也越來越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