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兒,你别這樣。”鳳姝心疼的拉着碧靈。
她是知道瀾兒有多喜歡司墨白的,所以此時瀾兒說出這樣的話來,那該有多寒心。
一對相愛的人,就因爲這樣一個平凡的女人,而反目成仇了嗎?
這樣想着,鳳姝對那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有了很大的敵意,這就是一個破壞瀾兒和司墨白的女人,連狐媚子都當不上的女人。
司墨白輕瞥了兩人一眼,一個太會演戲,一個太過愚蠢,反倒是可憐了他的瀾兒。
“娘子?”司墨白低頭詢問的看着鳳天瀾,此時已經看清情況了,她會如何做?
鳳天瀾在心裏悶得難受,她看着那看似體貼,卻又滿是算計的碧靈,對鳳姝談不上什麽責怪了,隻有深深的擔心。
思索了半晌,她終是沒有開口說話,對着司墨白點了點頭。
碧靈聽見這稱呼,詫異了一番,臉上滿是受傷的神情,“娘子?”
“娘子?”鳳姝也是愣住了,手更是不客氣的指着坐在輪椅上的鳳天瀾,質問着司墨白,“你和瀾兒可還是夫妻,你現在就喊别人做娘子,你當瀾兒是什麽?你就這樣糟踐我的女兒?”
碧靈更是聽得搖搖欲墜,“司墨白,你……”
話未完,便咬着雙唇,雙眸倔強的含淚,是受傷的,是倔強的,是隐忍的,這些神情,都表現的那樣恰當。
司墨白冷然說道,“嶽母,難道你就認不出坐在這輪椅上的人,就是瀾兒嗎?”
“她是瀾兒?”鳳姝站到前面,看了看碧靈一眼,再看看坐在輪椅上不說話的鳳天瀾,那神情,顯然更願意相信在身側的碧靈。
司墨白點頭,“是,她便是瀾兒。”
鳳姝聽的冷笑了一聲,對司墨白這個女婿,滿滿的失望,“她是瀾兒?你是想說她的靈魂重生在這又廢又醜的女人身上,還是想說瀾兒三年沒死,結果變成了這幅模樣?”
聽着鳳姝這滿是帶刺的話,司墨白皺起了眉頭。
“怎麽,說不出話來了嗎?因爲這兩個都是不可信的,而且簡直就是荒謬。”鳳姝對坐在輪椅上的鳳天瀾,更是有了敵意。
這個女人是不是給司墨白吃了什麽,否則就這樣又廢又醜的女人,怎麽讓司墨白這麽服帖的護着她?
“嶽母莫不是忘了瀾兒中毒的事?”
“當年瀾兒就是中毒而死的,那具身體相當于廢了,根本就不可能活着的,所以瀾兒才有幸又重生了,這些瀾兒早就跟我說了的,那是緻命的毒,可不是緻醜的毒。”
鳳姝的意思就是,别想用中毒的事,來解釋這個女人又廢又醜的樣子,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她的女兒。
“别的不說,瀾兒是會雷靈力的,她會嗎?”司墨白擡眸冷然的瞥了一眼碧靈,“她記得瀾兒所有,瀾兒也記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