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成親的時候,他雖然偶爾流氓一下,可卻也沒這般直白,怎的成了親,他就跟喂不飽的狼,手要碰,嘴也要吃,現在連說話,都要調戲上了。
真的是,越來越色了!
司墨白看着她白嫩的小手,在他鼻尖似乎泛着迷人的香氣一樣,忍不住伸出了舌尖,在她掌心舔了一下,看着她觸電般的縮回了手,又嬌嗔的瞪着他,笑的更開心了。
“爲夫不說便是,生氣作甚。”
鳳天瀾輕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娘子不想爲夫說,是想爲夫付出實際行動吧?”司墨白眼眸含笑的看着鳳天瀾。
鳳天瀾又一次被他給說的紅了臉,氣呼呼的說道,“若非踹不了你,真想踹你一下。”
司墨白餘光輕瞥了一眼她垂着的雙腿,很快便擡眸看着她,抓起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俊臉上,“踹不到可以打啊,爲夫又不躲,娘子開心就好。”
“嘴裏跟抹了蜜似的。”鳳天瀾舍不得打他,但捏一捏他的俊臉,還是舍得的。
司墨白含笑且意味深長的看着她,“還是娘子高明,知道爲夫嘴裏抹了花蜜,還挺多的。”
這話一出,讓鳳天瀾不由得想到了那個場景,頓時就紅了臉,此次看都不看他了,歪着頭,咬着下唇,這人真是太壞了,這怎麽說得出口。
看她害羞窘迫的樣子,司墨白輕笑出聲,幫她披好了披風,彎腰将她抱了起來,“爲夫吃飽了,可不能餓着小娘子。”
“以後在阿寶面前,正經一點,不許說些有的沒的。”鳳天瀾攀着他的脖子,認真的說道。
吃飽喝足的司墨白,很認真的點着頭,“爲夫聽娘子的,以後不胡說了。”
“這還差不多,可别教壞了阿寶。”
司墨白還是乖順的點着頭,低眸看着她,有些爲難的說道,“那爲夫豈不是不能在阿寶面前說想吃鮑魚?”
“司墨白!”鳳天瀾又氣的直捏他的臉,能不能正經點。
“其實色的是娘子,爲夫說的是海裏的鮑魚。”看着鳳天瀾黑了臉,司墨白揚唇說道,“爲夫倒是喜歡吃鮑魚。”
鳳天瀾怒瞪了他一眼,此時她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
“娘子是越來越色了,爲夫說什麽,都能往那方面想,爲夫可是很純潔的,字面上是什麽意思,就什麽意思。”
看着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司墨白,鳳天瀾咬牙,“明天你也打地鋪。”
“好啊。”司墨白欣然應了下來,沒有半點的委屈。
鳳天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想要跟他生下悶氣,可還是舍不得,緊緊的攀着他的脖子,“你不能老欺負我,成親之前,你不這樣的,成親了,你就變壞了。”
“成親前也想欺負你,隻是名不正言不順的,舍不得委屈了娘子。”
鳳天瀾扶額,她覺得他們兩人有溝通障礙了,說話都不到一個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