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壞,那是娘親給阿寶的。”阿寶跳起了小身子,便是要去搶信,可司墨白舉的高高,氣的阿寶跳的更高了,他氣呼呼的說道,“把信給我,不然我要跟娘親告狀了。”
司墨白看着阿寶那跳起來的小模樣,溫柔的笑着,也不再逗他,把信給了他,“阿寶字都沒認幾個,就想看信了?”
阿寶把木劍夾在了腋窩下,然後滿心歡喜的拆信,“阿寶跟娘親母子連心,不識字也看得懂娘親要說什麽呀。”
司墨白笑看着說歪理的阿寶,眸子也滿含期待的看着阿寶拆信,他心裏疑惑着,娘子能送信送禮,爲何不回來呢?
“爹爹……”阿寶把信遞給了司墨白。
司墨白看着阿寶小臉失望的,再低頭看着那空白的紙上,皺起了眉頭,他的期待,也在這個時候破滅。
除了信封上寫着的吾兒阿寶親啓,便沒有任何的字。
“爹爹,會不會是娘親不方便,所以藏了字啊?”阿寶眨着大眼睛,又不由得有了期待的心思。
司墨白抿着雙唇,上下将信看了一遍,然後又想着隐藏字的方法,把信都給弄了一遍,依舊空空如也,這真真的是一封沒有任何書寫的信。
本來兩人收到信,都是非常開心的,而此時看着空白的紙,那一份歡喜,又全都落空了。
“爹爹,你真可憐,娘親一個字都沒捎給你。”阿寶握着小木劍,一副小大人模樣的拍着司墨白的大腿,表示來自他的安慰。
他好歹還收到娘親在信封上寫着的,吾兒阿寶親啓幾個字。
司墨白看了一眼阿寶,伸手便是要去搶他的小木劍,“阿寶還小,不宜玩劍,這木劍,爹爹來管理。”
“不要!”阿寶寶貝似的抱着木劍,然後小身子一個後跳,離司墨白遠遠的,滴溜溜的警惕看着他,“爹爹壞,要跟阿寶搶東西,我要跟娘親告狀。”
司墨白沒有再理會阿寶,而是上上下下的看着信,看着信封上面的字,那無疑是娘子的字,他是認得出來的。
娘子确實醒過來了,而且還記得阿寶的生辰,也能送禮來,那也是記得所有,那爲什麽不回來呢?
娘子是不是有什麽苦衷呢?
司墨白深深的皺着眉頭,想着一些可能性,又都覺得沒有可能,對此,他更是疑惑了。
“爹爹,你要去哪兒呀?”
看着司墨白起身,邁着大長腿,大步流星的離開,阿寶也連忙邁着小短腿,跑着跟在後面。
“找你娘。”
“阿寶也要去。”阿寶追的更是賣力了。
司墨白召集了司府上下的人,“府上有可疑的人來過?”
“沒有。”
這簡單的兩個字,是所有人統一的答案,沒有任何說謊的成分。
對此,司墨白皺緊了眉頭,又問了些問題,木劍和信,不是有人遞進來的,似是憑空出現在主卧裏的。
送信和禮的人,就絕不會是娘子,那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