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之看着男人走出了門,心跳紊亂,她叫來了醫生。
“你是不是給你加了劑量?我的病是加重了嗎?”
醫生推了推無邊框的眼鏡,作爲職業操守,他一直會在見慕雪之的時候穿上白大褂,身形消瘦,中年男人模樣。
話很少,目光冷冽。
“慕小姐的病不會好,加大劑量是因爲你的病需要。”
“至于你說的加重,事實上,加不加重病情都無所謂,因爲這個病隻能控制。”
慕雪之已經接受自己的病,雖然這個對正常生活沒有太大印象,是心理疾病,但是如果一個月要靠着鎮定劑才能冷靜下來,這肯定是不行的。
“你有沒有什麽辦法?”
“沒有,我不是心理醫生,如果慕小姐需要,我可以給您安排。”
“不用了。”她拒絕的很果斷,去見心理醫生,證明要說出自己之前的經曆,她是千百萬個不願意提,一想到這裏,她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醫生擡起褐色的眸子看着慕雪之,好心提醒:“慕小姐還是少動怒,這對你的病不好。”
他隻是個控藥的精神病醫院的醫生,對于生理上的種種疑問,還得去問專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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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景州獨自開車出了門,他行駛在馬路上,男人很警惕,不時的會看到後視鏡裏有個車輛,一直尾随。
他向來對這些東西比較敏感,慕執真是老奸巨猾,不但在嚴宅安排個‘定時炸彈‘還要在他生活中安排這麽多雙‘眼睛‘。
“呵~”男人冷笑,有的人他現在暫時動不了,但是這幾個小喽啰,他還是可以對付的。
時間充裕的很,嚴景州開着車在市區裏轉個遍,然後朝着郊區裏開,一個無人的山頂。
涼風習習,花草貼地,塵土飛揚,嚴景州西褲白襯衫,頭發側分用發膠固定,長腿邁下車,指尖的煙抽了一半,身後的黑車才緩緩跟上。
男人看了眼那黑車裏的幾人,嘴角微微勾了勾,朝着那車招了招手。
黑車裏的幾人面面相觑,最終還是下了車,一共四個人,身形說不上高大,但是算得上強壯,也不知道慕執從哪裏找來這麽幾根嫩水蔥,經不經打?
“跟我多久了?”嚴景州吐了口煙霧,扔掉煙頭,腳尖踩滅了煙頭,單挑眉毛,痞氣十足。
領頭的那個人,看着二十多歲,其餘幾個都看着不過二十五,甚至更年輕,遇上這麽件事,嚴景州還真有點愁,要是嗆聲兩句,直接幹還好些。
“十五天。”
“我怎麽記得是十六天了,弟弟是不是記錯了。”嚴景州慢慢靠近,腳步闊闊,咄咄逼人。
幾個‘嫩水蔥‘吓得往後退:“額,是是是,我記錯了,是是十六天。”
“誰的人!?”
“我們不能說。”
“嘴還挺硬,不知道骨頭硬不硬。”嚴景州話音剛落,鐵拳出擊,直接把那人打暈了,不過幾個‘水蔥‘少年,他一個成年男人輕而易舉的搞定。
男人從後備箱拿出麻繩,将四個‘水蔥‘捆在樹上,最後還不往欣賞一下:“我始終想不出來,你們幾個跟着我到底是做什麽?”
“滴,滴,滴,滴……”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響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