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渝叔輕輕咳嗽一聲:“好。”
雖然他是個司機,但是跟在嚴少身邊這麽久,老嚴總還對他有恩,反正就是對這個慕雪之印象不好,說來說去,他還是喜歡蘇夫人。
至少人單純好說話,還可愛招人稀罕。
不像這個冷臉女人,黑眸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車子也很快的開回了嚴宅,慕雪之下了車,渝叔知道自己可以下班了,但是他心裏藏着事,總覺得是不是得做些什麽。
他每天晚上會從車庫裏開着自己的小破車回到自己的租所,但是今天他先是坐在車子裏抽了根煙,然後氣急敗壞的‘tui‘了一口唾沫:“就叛逆這麽一回。”
渝叔開着車出了嚴宅,方向并不是朝着家裏,而是反方向。
書房裏,煙霧缭繞,男人襯衫半敞,胸肌微露,小麥色的肌膚無處不散發着男性荷爾蒙。
他公事早就處理完了,文桐最近一直不在身邊,他要出處理的事情很多也很雜。
就在剛才,慕執又發來個郵件,是一段視頻,他沒有勇氣點開看,附加一句話。
[給你提前的結婚禮物。]
事實上,泰國的警方已經鎖定了他們的位置,但是本以爲可以抓獲罪犯的時候,卻發現人去樓空。
文桐就是因爲這件事所以直接去了泰國,她武裝打扮的不像個職場女性,更像個去泰國旅遊的人。
此時此刻已經坐在了飛機上。
她戴着個軍綠色的鴨舌帽,墨鏡遮了半張臉,小巧的櫻唇沒有摸鮮豔的口紅,而是摸了裸色。
她比較注意細節,所以,戴了個假發,長發披肩,牛仔吊帶一穿,沒幾個人敢惹,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姑娘。
文桐的臉色不好,身側的老奶奶話比較多,也不會看臉色,就直白的問了句:“姑娘有沒有男朋友?”
“有,死在昨天了。”文桐語氣很硬,說的就像是不争的事實。
坐在她後座的一個人,聽了之後,無奈的撇了撇嘴,都不敢吱聲。
“額,那,額……”老奶奶的确是活了七十多歲沒這麽無語過:“那他是怎麽死的?”
“應該是,被自己法術咒死的。”
“他是個道士?”
“嗯。”
“那還真是可惜了。”老奶奶眼眸閃過微光:“姑娘,我在泰國有個侄子,長得很正的,我給你介紹好不好?”
“可以,我很需要。”文桐對答如流,她太知道怎麽氣人了,此時此刻坐在後座的華少掀開自己戴的黑帽,真就差一點點爆出口了,要不是看着對方是個老人家。
他無所不用其極,掐指一算,就在老奶奶要抄下文桐号碼的時候,他在是忍不住的别了句:“他侄子坐過牢。”
老奶奶突然眉頭一擰:“你,你誰呀?怎麽能随便诽謗呢,诽謗可是犯法的。”
“我沒诽謗啊,你侄子強奸罪坐牢的。”
老奶奶臉色有些心虛,周圍投過來的眼神更是刺傷她,她就是想掙個媒介的錢,最近手頭緊,所以碰着個姑娘就會說道說道。
“姑娘,那個戴黑帽子的你認識嗎?”
文桐都沒有回頭,光剛才聽見後座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了,她在墨鏡下翻了個白眼:“我昨天死的男朋友。”
老奶奶又是一個無語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