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噗呲‘笑出聲,她櫻唇張開,能看到潔白貝齒,看着小姑娘聳動的腮幫子,細品蛋糕的小模樣簡直可愛死了。
嚴景州伸出食指戳了戳她腮幫子:“媳婦,你這裏怎麽總是鼓鼓囊囊的?好像塞了兩顆棗一樣。”
“可能嬰兒肥還沒褪吧。”蘇酥張了張嘴,她的手插在兜裏根本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嚴景州也很自然的又叉了口蛋糕送進她的嘴裏。
“果然是個寶寶呀,嬰兒肥還沒褪。”
“嚴景州,你怎麽能總是叫那麽肉麻的稱呼?”蘇酥側頭看着他,從前嚴景州總是斜45°靠近她,現在小姑娘更喜歡半覆着向他傾倒。
他原本是不怎麽吃甜食,但是見着自家媳婦吃的香,就也吃了口草莓蛋糕:“甜,這蛋糕太甜了,下回不給你買了,對牙齒不好。”
小姑娘彎着眼睛笑:“呲~景州,這蛋糕,沒有你甜。”
嚴景州怔了一下,平日裏的騷話都是他一個人獨自演說,現如今被小姑娘學會了,竟是讓他個大男人紅了臉,亂了心跳。
蘇酥見他發呆,用頭磕輕輕磕了他下巴一下:“蛋糕,啊~”她張着嘴要吃,像隻嗷嗷待哺的小奶貓。
嚴景州仰頭大笑:“媳婦,我爲什麽會有種母愛光環,你這個樣子是不是還在吃奶粉?”
“天氣冷,人家不想動手嘛,你行行好。”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嚴景州沒把蛋糕喂進她嘴裏,反倒是借着長胳膊的優勢放的很遠,小姑娘扁了扁嘴朝着他的臉頰就是一口咬下去:“吃個蛋糕你還要講條件,嚴景州你真是個奸商。”
“我養的小貓會咬人,就是不會叫老公。”
“哎呀……我,我不好意叫。”
“别啊,那晚叫的就很好聽,我就很喜歡。”
“嚴景州!”小貓炸毛了,她羞紅了臉,杏眸怒瞪着他。
男人把蛋糕放凳子上,長臂将小姑娘一攬壓在懷裏,他低淳的聲音埋在小姑娘脖子裏,悶悶的,卻勾人魂魄:“聽到我心跳了嗎?你叫聲老公試試,看它會不會加快跳動?”
蘇酥耳朵貼着他的胸膛,聽到那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心跳,‘咚咚咚咚咚‘的跳動。
她古靈精怪,偷偷把手從男人衣擺裏探了進去,女孩子的手腳不知道爲什麽,就算是沒有風吹雨打也總是冰涼涼的。
‘嘶~啊~‘
蘇酥把音尾脫長,小眼神擡眸看着仰視着他:“老公~”
說到底也不是她不願意說,是她知道每次隻要和嚴景州玩鬧的太過,他就會出狀況,蘇酥玩的起,他玩不起,最後遭殃的還去她,所以避之不及。
她耳朵貼了貼男人的胸膛,那心跳如同敲戰鼓一般‘砰砰砰‘的要震碎胸膛的架勢。
蘇酥突然坐直,因爲她看到男人黑眸裏流轉的情緒,立馬站起身,結巴道:“那個,我來月事了,最近一個禮拜,你……你别亂來。”
說罷,少女溜了。
男人有些淩亂的坐在風中,他呲笑一聲,不愧是自家媳婦,一個眼神就知道他要變禽獸了。
哎呀~有時候嚴景州總是在想:是我不夠迷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