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嚴景州,你知道的……”蘇酥自己說着有點着急,她不想因爲自己再讓别人的生命陷入長眠,一個陸叔叔差點讓她沒緩過勁來,現在嚴爺爺已經氣倒了。
如果真的謊言可以救一個人的命,就算是謊言又怎麽樣呢。
隻要自己心裏清楚不久成了嗎?
小姑娘急得要哭,她眼眶裏閃着細碎,撅着嘴,開始哼哼唧唧的哭。
“媳婦,我不想讓你跟着我沒名沒分,我想把讓你在所有人眼裏都有個身份,我就想讓你站在我身邊了。”嚴景州摸着她的後腦勺,下巴抵住她細軟的頭頂。
“媳婦,任何否定你存在的事,我都不想做。”嚴景州說的是心裏話,他從來不會在蘇酥的事情上撒謊,對她永遠是真心實意。
“就這一次,好不好?”
“我不想。”
蘇酥撲倒他在床上,小臉急迫到湊近,兩個人幾乎臉貼臉的說話。
“就一次,好不好?”
“我……唔……”小姑娘已經無所不用其極,強吻這招記得上次用還是很久之前,生疏了些,不過礙于勤于練習,也是很順利的完成了。
這對嚴景州來說就是一種福利,他何樂而不爲,聞着小姑娘身上的奶橘香,他簡直愛死了這種感覺。
就在他迷醉至深,察覺蘇酥有離去之意,下意識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含糊不清又略帶了絲怒意說:“受着。”
說罷,世界颠倒過來,小姑娘喘息了幾秒後,看着燈光下嚴景州的黑影壓下,鋪天蓋地的吻,讓人簡直無法呼吸。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家媳婦的脾性他算是摸透了,這般獻好肯定是有事相求,的确,他對接吻這事很是熱衷。
出門必定要親她一口才肯上班,回到家也逮着機會上去啃她一口,閨房樂趣也是必不可少。
蘇酥習慣了這件事,但是總是被強吻或者在被強吻的道路上,很少看見她主動,所以嚴景州興奮中帶着點憤怒也很正常。
“唔……”小姑娘拍打他的胸膛,臉紅到脖子,像隻喝了紅酒的蝦子,嚴景州樂此不疲的啃噬。
松開她後,黑眸裏燃着熊熊烈火,兩人鼻尖相對,氣息交融,嚴絲合縫的擁着,空氣中不安分因子‘噼啪‘燃燒着。
蘇酥看着他的喉結,滑動了好幾次,杏眸裏激動的生出細閃的星星,嚴景州額頭上青筋頓現,眼神拉絲,绯紅的唇微微張着。
“景州……答應我成嗎?”
小姑娘鴉羽忽閃,原本糯白的肌膚此刻像是染了紅酒似的,誘人的很。
月光半潛進屋,銀光灑在床側,空氣沁香,呼吸熾熱,嚴景州再怎麽也是個男人。
那句話怎麽說的,男人在床上對女人永遠言聽計從。
他也不例外。
“答應你之後,我是不是可以爲所欲爲了?”嚴景州是不願意答應的,故意說這話激小姑娘。
蘇酥聽了臉上又紅了幾分,耳朵感覺要燙熟了。
她撞進男人的視線裏,舔了舔唇,小粉舌頭晃出來的時候,嚴景州喉結滾動了一下。
“怎樣才算……爲所欲爲……”
嚴景州的手撩起她的衣角,停在半空,黑眸敞亮的看着她:“可以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