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就證明有用,媳婦,你看你經常坐着畫畫,這腰部的肌肉……”嚴景州說着手曲折關節從下往上推,順着蘇酥的脊椎。
小姑娘悶叫了一聲,兩隻手抓緊被子,她的小臉都癟紅了,聲音斷斷續續:“别……欸……景州别弄了,好疼啊。”
“這才哪到哪啊,一般得半個小時呢。”
“啊?”蘇酥咬着枕頭,眼眶裏都積贊了些淚,她時不時痛叫一聲,嚴景州聽的喉嚨幹澀了。
他大概摁了十幾分鍾,摸着媳婦的背部肌肉完全放松了之後才停下來,男人的肌肉硬一些,時常用所以時間久,小姑娘平日裏就沒怎麽鍛煉,所以按摩的時間不需要太長。
“是不是……覺得舒服很多?”
蘇酥撐了撐腰身,的确是不一樣了,她小臉皺着,那股子酸痛還沒有完全褪下,咬牙在被子裏踢了他一腳:“用那麽大勁做什麽!”
“哎呦,媳婦你是真下得去腳,照着大腿根踢,還寶貝沒開張呢。”嚴景州抓住她的腳踝,一拉就把人拉進懷裏。
蘇酥被按摩按的渾身軟綿綿的,一身沒勁,眼下這情況沒隻好求饒。
“成成成,你一服軟我真是沒辦法,你别在我耳邊哼哼唧唧的,我真是受不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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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初陽,薄薄淺淺的一層,就這點子溫度,覆蓋的冰雪絲毫沒有消散,隻不過在細細的雪鹽上附着一層金光。
嚴景州一個人躺在床上,睜眼後竟發現身側沒人了,他撐着身子起來,喊了一聲:“媳婦~”
無人應答。
男人沒了睡意,起床打開浴室的門,他又喚了句:“媳婦?”
自從放寒假之後,小姑娘就沒早起過,所以嚴景州覺得有點驚奇,他撓了撓頭,靠近窗邊才聽到細微的聲音。
“爸~這就是你的懲罰。”小姑娘的聲音脆脆,在整個院子裏回蕩,她穿着白色的羽絨服,圍着灰色圍巾,帶着毛線帽,手套雪地靴全部武裝,一家子在雪地裏打雪仗。
“你們娘倆攻擊我一個這不公平。”蘇向鯉左躲右躲都無處遁形,那雪球左一個右一個,砸的他最後繳械投降,直接躺在雪地裏。
“哎呀……隻能這樣了,來~用雪球砸!我還受得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谷容一個人躲在雪堆裏滾出個大雪球,越滾越大,她喊了句:“閨女。”
蘇酥立馬跑過去,兩娘倆扛着大雪球直接砸在蘇向鯉的身上。
“哎呀~我去~”
站在五樓的嚴景州看着眼前這一幕心底湧上一股暖意,嘴角淺淺勾着,俊朗臉龐如同神鑿一般,他看了挺久的。
視線不離小姑娘,她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耳邊,玩的忘我,她跌在雪地上,對上站在五樓窗邊的嚴景州,她展開笑顔。
蘇酥團了個雪球,團的很緊很緊,然後朝着五樓的玻璃砸去。
嚴景州眼底藏着笑意,看着樓下的小姑娘揚着糯白小臉,櫻唇張張合合,朝着他招手:“下來呀~”
落光了葉子的柳樹上,挂滿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銀條;四季常青的松柏堆滿了蓬松的雪鹽。
冬日,在禦苑的院子裏有這不一樣的溫情。
拜年去了,更新晚了,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