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吻從下巴到脖子,嚴景州視她如珍寶一樣,借着酒精的催化,兩個人都處在水深火熱。
小姑娘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恍惚一下立馬急道:“我媽媽說,要注意安全。”
或許見着嚴景州這個勢頭有些刹不住車,她軟軟的提醒了一句,男人停下,黝黑的瞳仁就在眼前,他喘息的聲音都能聽見。
這句話是不是某種意義上的通行證?雖然讓人心情很愉悅很興奮,但是就算嚴景州是醉了酒,也是拎的清的。
他的腰用力,抱着小姑娘從沙發上起來,撩開被子把她放了進去。
“現在還不行,我還舍不得。”
窗戶玻璃上凝結着水珠,不時滑落下來,戶外都被冰雪覆蓋,綠化上附着一指厚的雪鹽,門前的燈,昏黃罩着一方飄雪,雪還在下。
浴室裏傳來花灑聲,蘇酥伸出自己的手,看着無名指上的那顆鴿子蛋般的鑽戒,就這麽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她心底一片柔軟,萬般絲甜,躲在被窩裏嘴角上揚,浴室玻璃還沒有換,依舊可以透視到裏面;嚴景州肯定帶着點故意的成分,他站在花灑下,欣長的身形,水流過他的肌肉線條,充滿着男性魅力,他的短發打濕,随便用手一掃往後推。
小姑娘看呆了,這……這看的喉嚨發緊是怎麽回事。
嚴景州按停花灑,系上浴袍,拿了毛巾擦了擦短發,簡單用吹風機吹幹,這才拉開浴室的門。
兩人的視線相撞,蘇酥也沒躲,很坦然的看着他,那樣子似乎就在說:我就看了,怎麽了?
“這玻璃我覺得得換。”蘇酥一臉正經,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剛才的偷窺有什麽不妥。
嚴景州微亂幹爽飄逸,嘴角擒着壞笑,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他聲音壓低,把小姑娘撈過來:“身材還滿意嗎?既然喜歡爲什麽要換玻璃,這玻璃不覺得很棒嗎?”
“欸,你的手……”小姑娘被弄得臉紅:“你能不能不要問。”
“你總是不說,我不知道,自然要問了,滿意嗎?”男人的聲音就在耳邊,他把下巴抵在小姑娘的肩上,聽着這語氣,就像隻讨食的小狗狗。
蘇酥被逗笑了:“滿意滿意,就是不知道爲什麽你喜歡洗澡的時候對着鏡子展示肌肉。”
嚴景州自然聽出她話裏的調笑意味,直接把人翻過身,讓她趴在床上,他以體重壓制住,不敢用力坐實。
“這位女賓看來是消費的不滿意了,我這還準備了按摩。”嚴景州經常會打拳,疏松筋骨,陪練的老師都會教導一些按摩的手法,久而久之就學會了:“現在讓一号技爲你服務一下。”
背部常用的有滾法、拿法、捏法、揉法、點法、按法、推法……
具體的手法分别是用手去拿捏、點按、揉按或者是前後的擦動。
蘇酥後背的衣服被撩了起來,意識情況不妙,急道歉:“我錯了,我錯了,欸……诶诶诶……酸酸酸了,胳膊……胳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