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容聽完閨女的闡述,心底裏才有了底,要是說起之前的小洲,那她還真是有點印象,那個沉默不語的小男孩,應該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吧,雖然那時還沒張開,但是現在一看嚴景州的輪廓,還真是有帶你出路。
“他就是小洲?”谷容還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好似就是如此;登時就覺得緣分就是這麽奇妙。
十年前是小洲送蘇酥回家,十年後的嚴景州更是憑一己之力護住了蘇家三口。
谷容還有什麽好說的,她握住閨女的手,摩挲了幾下,她看了看在餐廳和蘇向鯉把酒言歡的嚴景州,随即附耳蘇酥:“你們現在是睡在一起嗎?”
小姑娘有點難爲情,但是面對母親的質問,又不得不說實話,話有些難出口,她就抿唇點了點頭。
谷容有點激動,她差點音調拔高:“那!……”察覺到不對勁之後,她立馬壓低聲音:“那你們……”
蘇酥知道媽媽要問什麽,她羞紅了臉,立馬打斷:“沒有,媽媽我們沒有。”
“哦~”谷容很明顯的松了口氣,她頻繁眨了下眼睛:“你現在也成年了,有些事我和你爸也說不得什麽,你還在上學,那什麽……記得要做安全措施。”
“?”蘇酥一個頭兩個大:“媽,你在說什麽?”
“啊?我說……額……我說坐了一天飛機有點累了,我收拾一下先去睡了,你叫你爸别喝了。”谷容随便丢了句話,匆匆跟着羅姨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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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清冷,小雪簌簌,世界銀裝素裹,屋子裏開了地暖,暖烘烘的。
嚴景州喝了點酒,但是沒醉,回到房間的時候,剛打開門,就迎面撞進來一個軟乎乎的姑娘。
她身上有絲橘子軟香,奶焦色的長發及腰,淺粉色的睡裙是絨毛質地,摸起來像動物皮毛的感覺。
“嗯?媳婦,你這樣投懷送抱我可受不住。”嚴景州穩穩接住,他伸手将門關上,酒意清淺不醉人,倒是小姑娘的身上的香氣氤氲在鼻尖直撓人心。
“我不知道說些什麽,真的很謝謝你景州。”蘇酥微微擡起眸子,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結和淩厲的下颌線,屋子裏開的暖光,男人身上籠罩着的淺色金光,黑眸蠱惑人心一般看着小姑娘。
“想要謝我,不得拿出點誠意出來嗎?”嚴景州突然矮身抱起她,朝着沙發坐下,讓蘇酥跨坐他腰上,男人的白日梳好的頭發此刻有幾分淩厲搭配雅緻的西裝顯得有些雅痞。
他壞笑的緊緊放在小姑娘腰上的手:“誠意呢?”
蘇酥抿了抿唇,有時候真覺得他像個流氓,但他又遵紀守法,是不是還捐款赈災,妥妥是一枚好公民。
“總是親你不會膩嗎?”不知道其他情侶每天的接吻次數是多少,但是嚴景州天天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時不時逮着就得綴一口。
“怎麽會膩。”嚴景州突然靠近,氣息撲面而來,小姑娘呼吸一滞,緊張的抓着他領口的衣料。
酒入口有點微微的辣,舌尖上酥酥麻麻的,蘇酥一直不明白酒有什麽好喝的,又苦又澀的,吃起來喉嚨都辣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