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這半年來有多想你們嗎?”說着說着小姑娘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掉,她抽噎着,像個唠叨的小老太太一樣說個不停,谷容是個女人,感性的很,見着女兒哭,自己也淚流不止。
兩個人一起對蘇向鯉拳打腳踢:“都怪你爸,他非要信什麽朋友,搞垮了公司不說,還背了一身外債。”
“對對對,兩個祖宗,怪我怪我……哎呀你們别哭了。”蘇向鯉挺直胸膛,任憑媳婦和閨女對他進行群毆。
他伸手朝着站在一旁的嚴景州,擠眉弄眼:“女婿,麻煩給我遞一下紙巾。”
“好~”嚴景州雖然見不得蘇酥哭,但是眼下也分的清,她是開心的,雖然哭的有點兇,不知道明天眼睛會不會腫。
男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拿了紙巾遞給了蘇向鯉一些,自己也拿了一些,他自然的彎腰,給小姑娘把臉上的淚水擦了擦,完事還摸了摸她的頭:“别哭了,小祖宗,眼睛還要不要了?”
蘇向鯉愕然,谷容更是怔住,她不自然的用手背擦去臉頰上的淚,假意咳嗽了幾聲:“那個……你是叫嚴景州吧?”
谷容突然厲聲開始問話,嚴景州也大方點頭,微微正了正身:“阿姨你好。”
“叔叔好,正式結束一下,我是嚴景州,現在是蘇酥的未婚夫。”
“哼~這件事你也沒有和我們商量,我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一個值得我閨女托付終身的人。”谷容依舊保持初心,言語犀利:“現在哪個男人不是一有錢就四處沾花惹草,處處留情的,我可不希望我閨女進什麽火坑。”
蘇酥小心翼翼的拉扯着媽媽的衣角,她弱弱的出聲:“媽~景州不是那樣的人。”
“你說不是就不是?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蘇向鯉有些理虧,畢竟自己十億的債款都是嚴景州還的,當初雖然是因爲蘇酥的護照來不及辦理,才無奈托付給嚴景州照顧的,但是最後沒想到會照顧出一個這麽大的女婿出來。
“女婿,你别介意,我老婆她就是擔心閨女,沒壞心眼的。”
“沒事,我能理解。”嚴景州始終态度保持着淺笑,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大方得體的總裁大人,他站起身,用手捂住心口,誠懇語氣,低淳嗓音:“我們嚴家祖上多是将軍統領比較多,都是些忠誠義氣之士,不搞偷雞摸狗的事,我也絕對對蘇酥忠誠。”
“好!”蘇向鯉和嚴景州兩個人趣味相投,都是生意人喜歡侃侃而談,他攬過女婿的手:“哎呀,我是心心念念的想和你喝一杯,今天又是我閨女生日,必須整點。”
“媽~景州真不是那樣的人。”蘇酥沒在哭了,偶爾一下抽噎像個小可憐一樣哀求這自己的母親;谷容餘光看了眼自家閨女,這幅向着嚴景州的模樣,很是憤慨:“你就這麽喜歡他,我告訴你,千萬不要被男人的花言巧語給騙了,有錢的男人更容易變壞。”
“媽~你還記得小洲哥哥嗎?是不是有點印象?”蘇酥略微帶了點轉移話題的意味:“嚴景州就是小洲哥哥,十年前我迷路的晚上,是他背我回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