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南很開心,能夠看到兒子和兒媳婦這般恩愛,他也算是欣慰了。
“行了,我這糟老頭有什麽可看的,你們年輕人出去多約會,兒子,找個時間要公開一下兒媳婦的身份,藏着掖着怎麽算個男人。”嚴正南雖然也知道隐藏身份是對她的一種保護,但是他們嚴家那一任媳婦不得公開大大方方的,藏着掖着不像個事。
嚴景州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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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禦菀,蘇酥約了幾個畫友去采風,嚴景州安排了幾個保镖給她,又覺得不妥:“公司有文桐,不然我跟你一起去采風怎麽樣?就當旅行了?我也陪你看看風景。”
蘇酥很難爲情,她約的都是同學,如果嚴景州去,那不就引起大轟動了嗎?
“額……”
“沒事,我戴上口罩和墨鏡,沒人會認出我的。”
就這樣嚴景州一身黑風衣,帶着墨鏡,帶着黑口罩,開着保姆車,車上載着流虛汗的四個保镖和一個嘴角抽搐的小姑娘。
“景州,你裝就裝的像一點,你那塊金表,要晃瞎人眼了。”蘇酥無力吐槽一句,再上下打量他一下:“你這西裝褲一看就是高定。”
嚴景州摘下金表,側頭看了眼自家媳婦,求饒道:“你不會讓我脫了吧?給我留個面,媳婦。”
“哎呀,你就把車開在遠處,不要走過來就成,這樣她們就不會發現。”
“聽媳婦的。”嚴景州龇着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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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裏,他們選了個淡水湖泊,這裏有座青山,湖水還淺淺帶着一層霧,午後的陽光灑在湖面泛着金光,一番美景惹人注目。
蘇酥一下車,塔踏在泥巴路尋着那堆小夥伴去了,她回頭一指:“你不要跟來。”
嚴景州下了車,聳了聳肩膀。
“蘇酥,你可真有錢,采風開車就算了,還有個司機。”
“家人不放心,最近也是有點倒黴。”
“我們都開始半個小時了,你得抓緊了。”
“好嘞。”
遠處,嚴景州坐在車裏,把墨鏡拉下,搭在鼻尖,自家媳婦在一對小姑娘裏還是那麽眨眼,皮膚最白的一個,軟軟萌萌的小隻。
看着她在一張白紙上渲染,男人黑眸流轉,腦袋一抽,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禽獸,猛的也想給小姑娘這張白紙上渲染幾筆。
思緒禽獸一下就成了,小姑娘還小,等她長大吧。
哎呀,總有種養女兒的既視感。
“欸~小五,去,把那個不要命的綁來。”嚴景州知道小姑娘畫畫要很久,他的确是有些無聊,所以就趁着時間做些别的吧。
黑色保姆車,阻擋了小姑娘們的視線,嚴景州摘下墨鏡,撤掉口罩,低眸睨着跪在泥裏的男人,他整張臉都壓在泥裏,腿間一股子騷味傳出。
真是個孬種。
“老大,是别人指示我的,我拿人錢辦人事,真不怪我!”
“是嗎?誰指示你的?說出來我從輕發落。”
“一個女人,不過我沒看清她的長相,她捂得嚴實,隻記得她應該有一米七的個子,很瘦,然後就沒了。”
“呵~成,小五,給我折了他的手腳,丢在個路邊,挑個容易讓人撿到的位置,能不能活就看你的命了。”
“大哥,你不是說……不是說從輕發落嘛。”
嚴景州戴上墨鏡,一攤手掌:“就是從輕發落啊,不然你現在已經沒命了,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