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楊幼清早早的起床,給屋子人煮了香噴噴的油潑面,她把人都喊下來的時候,臉上有些錯愕。
陸明卿和嚴景州兩人臉上挂着彩。
許小氧和沈霓裳盯着黑眼圈,臉色不好。
陸明傑眼睛腫腫的。
這裏面除了蘇酥臉色好一點,其他的人真是一言難盡。
“額,是不是晚上沒睡好,怎麽了臉都這個樣子?”
蘇酥環視了一下桌面,立馬反應過來:“沒事,他們就是還沒睡醒。”
她掐了下嚴景州,讓他好好說話。
“嘶~對,我這臉是她揍的。”嚴景州臉上閃過一瞬的龇牙咧嘴,随後強裝平靜的扳開桌下小姑娘作惡的手,掐大腿根還得是蘇酥厲害。
“小酥小姑娘家家的,不行下重手。”
“呵呵,我知道了。”
楊幼清把視線一調轉,投向許小氧和沈霓裳:“你們?”
“額……我我我我和霓裳姐一見如故然後聊了一夜。”許小氧眼睛都睜不開,倉皇的解釋;沈霓裳尴尬的笑了笑:“阿姨這面做的不錯。”
“對對對,别等着了,快動筷子吃吧,等會坨了。”
桌上的人開始動筷子,幼清阿姨不時的瞟了瞟自己的大兒子和小兒子。
這怎麽一個個都怪兮兮的,就陸明卿那一臉的傷,總不能說是上樓梯摔的吧,陸明傑這腫的眼泡一看就是哭的。
現在孩子大了,有什麽事也不會說,她這個做母親的也沒有辦法多問什麽。
早餐過後,蘇酥幫着幼清阿姨洗碗,嚴景州桌在客廳喝茶。
沈霓裳随口問了一句:“嚴少不忙?”
“不忙。”
“瞧着你這模樣,不像個生氣的。”沈霓裳不想陸明卿因爲昨天的事惹怒嚴景州,所以作爲交際花,她不得先探探虛實。
嚴景州呲笑一聲:“事情過去就算了,按常理我的脾氣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
坐在客廳的人神色都隐隐僵直,甚至有些緊張。
“但是我媳婦說了,不讓我和陸家大少置氣,她說的話,我得聽。”
陸明卿沉靜了一夜,嘴上身上還有些酒味未散,但是理智卻是找回了十之八九,聽着他嘴裏左一個媳婦右一個媳婦,雖然心裏不順,但是也沒有其他舉止了。
“這樣便好,喝茶,這是我帶來的上等毛尖。”沈霓裳給他斟了一杯,又給陸明卿斟了一杯。
嚴景州睨陸明卿一眼:“你女人比你懂事多了。”
“嚴少打算在這住多久?”
“我媳婦住多久我就住多久。”
“沒想到嚴少還有沒斷奶的一面。”
“我喜歡,你管我。”
兩個人的對話又把客廳的氣氛拉到個水深火熱的高度,沈霓裳真是擔心他們要把屋頂掀翻,想要岔開他們的話,猶豫半天。
蘇酥從廚房端來一盆洗淨的水果:“快來嘗嘗,這是我和霓裳姐昨天買的丹東大草莓,都洗好了。”
聽到小姑娘的聲音漸漸近了,兩個男人對視,火花四濺的眸子頓時收回,蘇酥把水果放在桌子上,環視了一下客廳的幾位大爺。
“不吃嗎?”
嚴景州立馬捧場:“吃。”
陸明卿和陸明傑兩個人不吃甜,所以蘇酥也沒強求他們去吃倒是嚴景州這厮一口一個草莓往嘴裏扔。
吃就算了吧,還總是用眼神掃一眼一臉菜色的陸明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