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哭什麽。”
“對不起,阿姨,這麽久沒來陪你。”
“沒事的,阿姨不是好好的嗎?”
楊幼清是大人,她控制力好,情緒來的快走的快,拿着紙巾給小姑娘擦幹淨臉。
“哭成小花貓就不好看了,快回去吧,明天不是要過來吃早餐。”
“嗯。”蘇酥揮手才上了車,視線一直盯着站在别墅門口的女人,她背影孤寂,一個人住一棟别墅怕是很寂寞吧。
渝叔不敢多說什麽,現在已經是十點半了,雖然和嚴少彙報了情況,這麽晚将夫人送回去,他還是心裏不安。
蘇酥用手機發短信給陸明傑[你爲什麽不在家裏平陪幼清阿姨?]
陸明傑:[你知道什麽?]
陸明傑:[許小氧告訴你的?]
蘇酥:[幼清阿姨一個人在家裏哭,你們爲什麽一個也不在家?]
陸明傑好半天才回:[知道了。]
回到禦菀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蘇酥下車後,就看到嚴景州站在門口二樓的陽台上抽着煙。
他很少抽煙,基本在家裏看不見他抽煙,平時身上也聞不到煙味。
他自己說平時除了見客戶無奈之下才會抽兩根,不然就不會碰。
抽煙對身體不好,他也不喜歡煙味。
男人看到小姑娘眼底泛着紅,他掐掉手裏的煙,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是害怕小姑娘知道陸明卿那樣子對她全是因爲陸知文去世了,爲了陸氏集團不被嚴氏打壓,爲了大局,他必須放棄自己的心上人。
他在擔心蘇酥會不會因此……因此放棄對自己的感情。
想到這裏,男人又點了根煙,吐出一口煙霧,指尖的煙被風吹着,慢慢的燃燒殆盡。
小姑娘從不粘着他,也不從表達喜歡,嚴景州承認自己這個鬼樣子是缺乏安全感。
居然缺他大爺的安全感了。
一時間情緒起來,心情低落的很,他喝了好多酒,有些微醺的時候,終于才起身。
下意識的走到小姑娘的房間門口,他開門進去。
少女坐在床上撒潑的哭,嚴錦州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将門反鎖的走了進去,他無聲歎息一聲:“再哭,明天把他埋了。”
蘇酥抽抽搭搭,不可思議擡頭,他要埋誰?不管埋誰,都好像不好。
少女水霧眸子看着他:“不埋他…犯法。”
男人壓下心中怒火,慢慢将她逼至牆角,危險的聲線:“是不能埋他?還是擔心我犯法?”
蘇酥心裏的警鍾響起,她咽了咽口水,無辜眼眸下還挂着大顆大顆的眼淚。
“好好說,不然一會兒有你哭的。”嚴景州身上的酒氣撲鼻而來,還有縷縷煙味。
少女被男人身軀籠罩着,抽抽搭搭的說不出話:“你不能幹犯法的事。”
嚴景州挑了挑眉,還一語雙關,小姑娘還是個人精,他伸手捏了小姑娘的肩膀,把人推倒在床,随即俯身,壓迫感太強,蘇酥都不敢亂動。
他危險的眸子在她身上掃了眼:“寶貝~你哭的我心好癢癢。”
“我能親你的嗎?”
“就親親你,不幹别的。”男人的呼吸逐漸熾熱,眸子裏動情欲深,喉結艱澀的滑動好幾下。
少女能感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熾熱,簡直讓整個屋子都燃燒起來了。
她在他熾熱的眸子裏點頭,在他狂熱的愛裏沉迷,酒精和尼古丁混在一起,小姑娘被吻的頭暈目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