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電話,許小氧自從被綁架以後,出門身上都會帶個小折疊刀以防萬一,有備無患。
她冷笑的看了看公交站牌上那個面相尖酸刻薄的女人,仔細瞅了瞅附近有沒有監控攝像頭。
買點黑色的帽子戴上,壓低帽檐,嘴角露出邪笑,走向公交站。
忙活了一整天,許小氧差點被人抓了,她把帽子和小刀扔在路邊的花叢裏,哼着歌,打了個車就回了公寓。
論現社會的媒體速度有多快,當晚在娛樂新聞上就報道了一件離奇的事。
【一時間A市所有關于95小花慕雪之的招牌都面目全非。】
許小氧手裏喝的冰啤酒,‘哈哈哈’大笑,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敢欺負蘇酥,那就是打我的臉!
先給你嘗嘗滋味,到了學校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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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
“啊!!!!”慕雪之的尖叫聲簡直要震碎屋頂的瓦,:“是誰?到底是誰竟敢讓我成爲别人的笑柄!”
“找出來!我要撕爛她的臉!!”
經紀人霞姐對她這種情緒早已經麻木了,她斜眼看着正在發瘋的人:“有生氣的這功夫都去精進一下演技。”
“你以爲我不想學嗎?那些老師每個都要求卸妝,我不能卸妝的,萬一被人拍下來,本來就很多人黑我。”慕雪之狀态最近一直這樣子,因爲上次她爲了得到更完美的皮膚狀态,打了一個國外進口的水光針,皮膚狀态的确還不錯,隻不過過了那個時效之後,她的皮膚開始長了小紅斑。
還是那種短時間去不掉的小紅斑又癢又紅。
那個美容院賠了她一點錢就打算了事兒,礙于身份特殊,慕雪之也不好找他們麻煩,所以這件事就這麽隐匿了。
她慕雪之最優越的不就是這張臉嗎?現在臉上有了瑕疵,他就變得極度敏感,一起床就化妝,不讓化妝就必須戴口罩。
霞姐翻了個白眼:“所以爲什麽去沒有營業執照的美容院?你自己動動腦子好不好?它都沒有營業執照怎麽可能有國外進口的水光針?”
“不會的……不會的……我可以化妝修一下,我化完妝和以前一樣的,霞姐,你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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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菀。
蘇酥午睡後起床,伸了個懶腰,‘嘤咛’兩聲,起身就看到嚴景州長腿交疊在沙發前看書,他聽到動靜,撩起眼皮,溫聲笑道:“小懶貓~真能睡呀。”
太陽西斜,淺淺金光渡在他的周邊,男人眼睫毛濃密,專注的在看書,安靜的像一幅油畫一樣。
少女微微怔神,美術老師總是說她的畫沒有靈魂,她記得曾經自己也畫過一副這樣子的畫像。
少年一身舒适居家服,沐浴在陽光沙發裏,安安靜靜卻又掀起人心裏的漣漪。
她很想畫出一副令人心動的畫,可最後隻能心動到她自己,之前真的不覺得那幅畫有什麽問題,直到看到眼前的景,才明白那副畫缺少一個焦點,缺少一個靈魂。
一個讓人看到就不會忘掉的靈魂,一個讓人一眼就看到的焦點,是那個沐浴在光下的少年,是他淺淺的笑和靈動的眼,是他挺翹的鼻梁和優越的臉部線條。
是他周邊剛好灑下的餘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