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州悶哼一聲,還不等他解釋,又挨了她一頓踹。
他看着小姑娘氣呼呼的去了浴室,心裏甜絲絲的,直呼真可愛。
浴室裏,蘇酥脫下浴袍,她忽然瞟到鏡子裏的自己,耳後熾辣辣的,心裏的想法很怪,但是昨晚發生了什麽隻有嚴景州知道。
他是不是……全都看光了,還……摸光了?!!!!
少女捂住胸口,用冷水清洗了好幾遍燒火的臉,最後從浴室出去的時候,嚴景州已經不見了。
他倒是溜得很快。
蘇酥時間不多,羅姨催着她上學,她收拾好之後下樓吃早餐。
餐桌前還坐着嚴景州,他若無其事的吃着早餐,毫不羞恥的坐的端正。
少女今日穿了個棕色的針織開衫,外搭了條牛仔褲,天氣突然轉涼,她的衣櫃不時有人更新衣服,一入秋,衣櫃裏的衣服就全換了。
她也不挑,有就穿。
蘇酥心裏實在膈應的慌,她抿唇後問:“昨晚我怎麽……回來的?”
男人撩起黑眸,一身西裝很是正經,他本就是個成功的企業家,身上有光環,此刻臉上卻有絲痞氣,他壞笑道:“我抱回來的,澡也是我洗的,衣服……”就在他打算全部都招了的時候。
“停!!!”少女打住他的話,周邊的傭人早就自覺的走開,她氣呼呼的爲自己理論:“你……你都沒有經過别人的同意。”
“我經過了,你自己說要洗的。”
“我……”我當時醉酒了,醉酒的話怎麽能信,他怎麽這樣!
蘇酥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奶兇奶兇的警告:“反正,以後不許這樣了。”
嚴景州單挑了挑眉,他沒答應,他從來不說一些做不到的事,男人吃完了,起身離開。
蘇酥拿了個三明治,也坐車去學校。
秋日裏的風刮起樹葉到處亂飛,她猛然間在車窗邊貌似見到了小時候和陸哥哥一起上學的那個公園。
記憶回籠的時候,她總覺得小時候那段回憶有多美好,現在就有多悲催。
公園積累很多落葉,環衛工人每天都要掃,可每天都掃不完,落葉紛飛,像黃色的蝴蝶,美極了。
渝叔開車,原本不經過這邊,但是他看了導航,原來那條路堵車,才走的這條遠點的路。
蘇酥突然叫停車,她說去就幾分鍾,渝叔也同意了。
少女走進公園裏,看到站在遠處卻很熟悉的身影。
是陸明卿。
蘇酥腳步停住,兩人隔着不到百米的距離,卻像是隔着整個青春,他一個人站在樹下,身下全是落葉。
背景看上去很傷感,爲什麽?
從前,蘇酥意味陸哥哥是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唯一給她兜底的人。
也以爲那就是愛情。
可惜當時太年輕了,她根本不懂什麽是愛情,又怎麽能讨論愛情。
雖然蘇酥很想問清楚他爲什麽突然變了,他如果起初就讨厭自己,可以早早的表現出來,而不是等到現在,突然表現出來。
即便是很讓人懷疑的事。
她突然間也不想再問了。
少女轉身,她再也沒有站在陸哥哥身邊的勇氣,如果他那麽讨厭自己的話。
她不是個讨人嫌還要往上湊的人。
渝叔喜歡送夫人上學,因爲夫人好相處;但是他嘴巴大,什麽都說,他猛的沒關住嘴,說道:“夫人,你算的上第一個當面罵嚴少的人。”
蘇酥收回視線,她一下子來了精神:“我罵他?”
“對啊,夫人不記得了?你昨晚罵嚴少狗男人,又扇了嚴少一巴掌。”渝叔說起來他自己好想更興奮,随後又驚訝。
“但是,嚴少不生氣,反而笑的歡,給我整得都驚悚了,開車開出一身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