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嬌呼一聲,整個人撞上男人堅硬的胸膛,她本就意識不清,突然胸口撞得有點疼,她就開始撒嬌。
她‘嘤咛‘兩聲,還踢了兩下腳,把鞋子踢掉,最後竟然還敢往男人懷裏鑽,或許是暖和,或許是舒服,她枕着男人胸口,軟糯道:“你……撞疼我了。”
他是個男人。
有時候不明白爲什麽這個小丫頭不安分總是往他心裏鑽。
嚴景州察覺自己呼吸都是熾熱的。
蘇酥的頭發毛茸茸的,臉頰微熱磕在他更加熾熱的胸膛上,嘴巴吧唧吧唧的還在說些什麽。
嚴景州仰頭,大有聽天由命的意味,不時還豎起耳朵聽到她說:“狗狗~不聽話,要打屁股。”
“呲~”男人無奈笑出聲,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讓一個從不罵人的小姑娘開口罵他‘狗男人‘。
不過,他還挺高興的,這樣是不是說明,小姑娘在乎他?
隻有在乎才會關注不是嗎?
車子停了,渝叔自覺的下了車,還不讓王伯和羅姨靠近,他鄭重其事:“聽我一句勸,别靠近。”
王伯和羅姨看了看車,又看了看渝叔,最後臉上十分精彩的離開。
車子裏的嚴景州可不想讓小姑娘在車裏睡覺,又不舒服又……怪折磨他的。
他手臂穿過小姑娘的腿窩,輕松将她抱起來,出了車門,上了樓。
羅姨鼻子很靈,聞着酒氣,立馬去煮了醒酒湯。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
嚴景州不知爲什麽,一進房間就有點興奮,還有點想……當禽獸。
“酥寶~”男人聲音像大提琴一樣在房間裏回蕩,他輕輕将少女放在床上,在耳邊喚着她的名字:“洗不洗澡?”
“嗯。”少女還有意識,她奶氣的回應了一句,翻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去了。
嚴景州将她的裙擺拉好,方才小姑娘翻身的時候翹了起來;羅姨送來了醒酒湯,他怎麽喂也喂不進去,最後自己喝了,用嘴渡給她。
其實藥早喝完了,隻不過這個吻,過時不候。
吻的迷醉時,他撈起迷糊的少女去了浴室。
嚴景州突然覺得他還不算太禽獸,至少他長得帥一點,而且他都有問過小姑娘要不要?
她自己都同意洗澡的,那正好隻有他可以幫她洗。
又剛好,他也要洗。
這不剛好了嗎?
蘇酥的臉經過水汽的蒸發,整個人水嫩的不行,嚴景州知道女孩子的頭發很長,泡澡的時候不能打濕,他笨拙的在鏡子櫃子裏翻出個夾子,給小姑娘把細軟的頭發夾在腦後。
露出粉白的肩頸,線條很柔美,她軟軟的靠在男人的胸前,睡得很香。
窗外下起了秋雨,黏黏膩膩的砸在玻璃上,借着水珠受着重力往下流。
他有些愛上這種養成遊戲了,雖然沒有人知道他有多認真。
清晨少女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粉色公主床上了,身旁依舊睡着嚴景州那個狗男人。
她昨晚怎麽回來的?
起身後,蘇酥才看到自己穿的白色的浴袍,裏面還是……真空的。
誰……給她換的?
這不太可能是自己換的吧?
她自己換不穿内衣就算了,小内内總會穿的呀。
一時間蘇酥臉紅透了,她把視線移到身旁那個男人。
之前她醒來的時候,他總是比她早醒的,今天怎了?睡得像個木乃伊一樣僵硬。
蘇酥越想越氣,她在男人腰間掐了下。
疼的裝睡的嚴景州都坐起了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