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閃過路燈,時明時暗照在男人冷峻的臉上。
蘇酥喝多了,坐不穩又不老實,所以嚴景州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開車的渝叔很明顯察覺到嚴少的氣壓很低,他握着方向盤的手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少女迷離的杏眸湊近嚴景州的臉,似乎喝多了出現了重影,她眸子裏總是水汪汪的,渾身的酒氣裏帶着香甜纏繞着男人的鼻尖。
男人很不開心,她對着别的男人笑時,他整個就像泛着酸,泛着冷。
她耳邊垂下一縷青絲,少女眼波流轉,櫻粉的臉頰看上去很是可口。
嚴景州喉結滾動,臉上沒有什麽變化,心髒卻要跳出來一樣。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惹人犯罪嗎?
少女伸手摸上男人的臉頰,她柳葉眉微微擰起,綿軟的聲音夾着果酒的香甜:“狗男人。”
“?”嚴景州差點被勾了魂去,誰知卻聽了這麽一句:狗男人?
小姑娘這事在罵他?
男人失笑。
渝叔開車的手緊了緊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他對嚴少的私生活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現在就害怕嚴少會因爲自己看到什麽不該看的,就把他送去非洲了。
再不濟,他若是丢了工作,家裏的老小可如何是好?
這是倒了血黴了,竟然看到夫人罵嚴少,最主要的是,嚴少竟然還不生氣。
嚴景州伸手将小姑娘往遠了放,她身上的裙子很滑,方才迷迷糊糊就滑倒男人大腿根的位置。
這個位置很危險。
他倒是不怕冒險,就是怕這個小貓咪哭。
蘇酥很不滿,他爲什麽推開?借着酒勁,她瞪圓眼睛:“不許推我。”
嚴景州呼吸有些微亂,幽深的眸子鎖定了她。
也的确沒有推開她。
真是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頂着張奶包臉,兇巴巴的,可愛死了。
随後,男人第一次在窗邊按了個按鈕。
按下之後,後座和前座之間就完全隔開,看不見了。
渝叔放松下來,好在看不見了,不然他這對眼珠子怕是得募捐了。
車窗也沒有路燈的閃爍,從裏面看不到外面,後座車頂有淺黃色的光,灑在少女的發頂,暖色的光線照的她更加迷醉,好似人都是晃晃悠悠的。
他問:“小貓咪想做什麽就做吧。”嚴景州滿是意味的眸子看着她,明明他自己都做好了準備,反倒要人家女孩子做。
他的話裏意味明顯,可惜小貓咪聽不懂,她晃着腦袋半眯着眼睛看他,撫在他臉上的手冰冰涼涼的,他身上倒是熱乎,她心裏有氣。
爲什麽慕雪之說她才是嚴景州的未婚妻?
少女心思單純,她第一想法就是:這個男人腳踏兩條船。
她氣憤,她嫉妒,她胸口悶。
伸手‘啪‘的一下扇了他一巴掌。
就連着嚴景州都以爲小姑娘被他迷住了,要吻他,誰知道挨了這麽一下。
意料之外的舉動,沒有準備的痛。
男人沒脾氣是假,他隻是從來不對她發脾氣,對她的時候耐心極好,出乎意料的好,自己都奇怪。
甚至于沒想過有一天會有女人扇他巴掌。
嚴景州舌尖頂了頂口腔,小姑娘下手輕,可以說聲音大但是不怎麽痛,他眼下沒有方才的溫柔,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征服她。
男人扶在少女腰間的手收緊。
他說:“酥寶~喜歡這樣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