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擡起頭,意猶未盡的看着她,粉白的肌膚像是冬日裏開的最美的桃花,可是怎麽辦?
最美的桃花都是最想讓人采摘的。
就像那年,嚴景州第三次去蘇家找小姑娘的時候,後院裏的那顆桃花樹,雪地裏滿樹的桃花苞,唯有一朵開了花。
那一朵桃花,自然的胭脂粉,漾雪一樣的白,白粉相間讓人挪不開眼。
那時候三個小屁股眼巴巴的盯着那株新開的桃花,都想要摘。
可惜身高不夠,就算爬上樹了也夠了半天沒夠到。
嚴景州比她們大七歲,身高也高,一身黑色的風衣已經穿着大人模樣,他侃侃走過去,摘下那朵好看的桃花遞給小姑娘。
“哼~”男人見着她有意讨好,小模樣挺逗,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有些過激,相較于之前自己可控的情緒,方才的行爲真是沒想到。
他渾身撩起的火,還沒壓下,小姑娘就請求放過,她看着嚴景州好久不回話,直勾勾的看着他。
男人喉結滾動兩下,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吻輕啄了一口,靠近她耳邊:“以後不許拿這種眼神看别的男人。”
他怎麽這麽霸道,現在就開始要求她了。
“不回答?”
“啊?哦~我……我知道了。”
蘇酥心裏松了口氣,他貌似恢複正常了,語氣神色都正常了一些,隻是爲何還不下去,小姑娘疑惑的看着他。
你怎麽還不從我身上下去?
還有手上這勒的老疼的皮帶什麽時候才能松開?
他思慮片刻道:“酥寶~親我一口,放過你。”
又……來?
蘇酥好想問他,到底一天要親幾回?剛才都……哎呀~難以啓齒。
他是不是得了一種病,一種不接吻就會窒息的病。
對啊,他在醫院?他爲什麽要來醫院?
不等小姑娘做出反應,身上的男人突然眼神迷離,再後失焦的倒在她身上。
沉重的像座山一樣,有一瞬蘇酥覺得自己差點呼吸不過來,她咬牙這才将男人推開。
随後才發現不對,嚴景州怎麽突然暈倒了?
她立馬摁了床頭的呼救燈,解開束縛雙手的皮帶,蘇酥伸手拍打了着嚴景州的臉。
“景州?!景州?!你怎麽了?”少女有一絲的恐慌,她從沒覺得原來嚴景州在自己心裏已經很重要了,他眼下的狀況,毫無預兆的發生,她措手不及。
直到一行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沖了進來,随行的還有文桐姐,她第一時間就是過來安慰了蘇酥。
“夫人放心,嚴少有及時過來醫院,不會出什麽事的。”
“文桐姐,景州他爲什麽突然會暈倒?”蘇酥緊緊抓着文桐的手,她手指冰涼,應該是害怕。
文桐從來都是看的透徹,她拍了怕夫人的後背:“雖然嚴少不喜對外談論私事,但是對你,我想是可以說的。”
“夫人失蹤的那日,嚴少以爲是嚴老爺子動的手,和嚴老爺子大吵一架。”
“以前,嚴少不會和嚴老爺子吵架的,是因爲嚴老爺子的身體不好。”
“那晚上,嚴少開車找你很久,最後爲了躲避亂闖出來的小孩,出了車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