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州在小姑娘的肩膀上落下個吻,深夜裏男人隐忍着下腹的腫脹,他不知道還能忍多久,反正天亮了他還沒有入睡。
時間差不多,他起身洗了個冷水澡。
最近他一直在找當初是誰在A市裏對他的女人動手,保镖都是些練家子,夜裏沒看清長相,但是扒下來一副黑色的面具。
對家也不是沒有腦子的,知道擋臉那就是擔心惹不起他。
不過,這種程度的,就像貓抓老鼠一樣,一個隻會抓一個隻會藏,嚴景州從來都是沉得住氣的,既然有人想要玩,那就陪他玩。
對家想要抓蘇酥,無非就是想用蘇酥對付他。
男人天剛亮就開車出去了。
關于之前嚴氏集團發布的消息,他今日專門開了發布會,一來是爲了穩住大衆輿論,二來就是給幕後的人一個提醒。
發布會上,鎂光燈閃爍,大緻有上百家媒體到場,場面人擠人,幾百架黑洞洞的機器全部對準了嚴景州。
他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頭發一絲不苟,眉眼深邃,舉止大方,出現的那一刻就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從門口到座位上,他在的地方永遠是c位。
他侃侃開口,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低淳又好聽:“關于之前嚴氏集團發布的尋人啓事,對于整個A市輿論影響的過大,在此嚴某申明一下。”
“我的夫人以及她的朋友,已經找到,安然無恙,至于群衆關心的對拐賣人口以及野林的境外人口的處罰,已經交給了警方,這個不方便透露。”
媒體朋友們先是被這個男人迷的七葷八素,聽完他的發言還不及時提問,全楞楞的等着。
場面停頓了有五秒之久,反應快的記者立馬站起來,對于這個随時可以用腳踢翻他們飯碗的男人,提問的問題也是經過主編們的審核的。
一位女記者:“嚴少,經曆了這種驚心動魄的事,想必夫人一定吓得不輕吧?”
衆記者們心道:糟糕,這個問題我也想問的。
雖然從沒問過這種弱智問題,但是除了這些白目的問題,沒有其他問題可以問了。
嚴景州勾唇輕笑:“原本我也以爲她那個小膽應該都要吓破了,誰知道經過這麽一遭,她好像變了很多。”
衆記者朋友們:哇~嚴少一談起夫人,臉上都是笑盈盈的,和平日裏的俊冷都市男人形象差的太遠了吧。
随後立馬又有記者朋友們問道:“請問嚴少,夫人是哪裏變了?”
“嗯……大概率就是小白兔變成了小貓咪吧。”
小白兔?小貓咪?
這……這什麽意思?
衆記者朋友們滿頭霧水,立馬在群裏大呼:嚴少的意思是?
随後在群裏有個不常見到的頭像,從沒見過她發言,就在衆記者朋友們撓破頭想知道嚴少話裏的意思的時候。
這個陌生的頭像突然發言了。
桐桐:[嚴少的意思是夫人以前像隻小白兔很乖很聽話,現在像隻小貓咪好撸好吸還會撓人。]
衆記者:[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記者朋友:[奇怪,@桐桐,你怎麽知道是這個意思?]
衆記者:[對啊!對啊!你怎麽知道。]
桐桐:[忘了打招呼,你們好,我是嚴少的秘書,文桐。]
衆記者脊背一涼,紛紛倒吸一口氣,然後驚悚擡頭看向站在嚴少後面的那個女人。
她一身肉色的職業裝,笑着和擡起頭的記者朋友們打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