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憋屈的質問他:“你怎麽耍賴?”
說什麽就吻三分鍾,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是欺負人,小姑娘在他懷裏就像被支配的小貓咪,伸出小肉墊的粉爪子,撓來撓去都不痛不癢。
窗簾縫隙溢出一絲幽幽月亮冷光,照在男人的脖子上,蘇酥看到他的喉結滾動了幾下,視線上移就撞進男人動情的眸子裏。
他低淳的聲音像春季旖旎的風刮過少女的耳畔,男人氣息即便是強烈壓制,但依舊能聽得出來他此刻氣息紊亂。
“酥酥,我對你真的一點抵抗都沒有,不要勾引我。”
“我……我沒有勾引你。”少女特意往床邊挪了挪,她感覺到絲絲危險,因着男人的話裏意思,還是離遠一點好。
嚴景州深深呼出一口氣,伸手将小姑娘撈回來,他說:“不管你做什麽,都在勾引我。”
“我……我沒有。”
“我說有,就是有。”男人很強勢,不知道爲什麽,蘇酥覺得他越來越霸道,越來越喜歡抱着她。
明明之前那麽以禮相待,相敬如賓,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變了味,最令人可怕的是,蘇酥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
對于他的舉止沒有之前那樣的抗拒,自始至終蘇酥都在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有意在試探她的底線?
從那次抓回私奔的她開始,好似幹什麽都不經過她的同意:一起沐浴、一起睡覺、一起接吻?
不對,接吻他雖然有問過她,但是每回都是難以推開,非得等到她咬他一口才肯罷休。
嚴景州知道小貓咪一定炸毛了,一直拍着她的背,輕輕的,像在哄小孩睡覺,他的低音在耳邊:“酥酥,不生氣,我道歉,好不好?”
“乖~時間不早了,女孩子熬夜不好。”
蘇酥在男人溫柔中被哄睡着了,她背對着他。
平素裏,秒入睡的男人卻是被折磨的不行,他已經很确定自己禁欲時間太久;之前華少總是說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爲什麽活了二十五年了竟然都沒有一刻想要偷吃禁果。
嚴景州對那些平素裏的莺莺燕燕真是不感興趣,他很挑,不喜歡的不會多看一眼,再者工作比較忙,沒那麽多時間分心。
而這個小姑娘,莫名其妙的闖進他的生活,起初的時候,十年前遇上她覺得小姑娘可愛,再者自己沒有妹妹,每回看到她杏眼桃腮的笑臉,疲倦的心靈像是被瑤池的水洗滌了一般。
和她待在一起做無聊的事也開心。
嚴景州知道,小姑娘肯定沒想起他是十年前的小洲哥哥。
畢竟那時候小姑娘才八歲,他們見面也不過三次而已:第一次是在那場該死的暴雨裏,第二次是在蘇酥家裏,那次還吃了頓飯,小姑娘給他的碗裏夾了塊紅燒肉,第三次是帶着一群小鬼去鬼屋玩的時候。
雖然蘇酥不記得,但是嚴景州記得清清楚楚。
她的童年或許有很多很快樂的事情,而嚴景州隻有她。
童年裏快樂的回憶,隻有她。
在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