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浴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大敞,精緻的鎖骨連着優越的胸肌,線條在台燈下都是那麽的完美,他微微的皺了下眉頭,悶哼了一聲。
他低下頭,看着小姑娘惺忪的杏眼,紅紅鼻尖,她癟了癟嘴,好像斷奶的娃,想要讨要奶喝。
隻不過,他是個男的。
男人聲音低淳,音尾上揚,聽着心情不錯,他說:“你這是變相的留我嗎?”
方式很特别,不過深得人心,他不聽話的大掌像是在安撫嬰兒一般拍着她的屁股,一下兩下.一張帥臉看着和變态不搭邊,他義正言辭道:“我去給小兔子叫醫生,也不行嗎?”
他像在哄小孩子。
蘇酥意識清醒了很多,她折騰了一晚上,男人依舊不厭其煩,于是乎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她委屈的抽泣兩聲,霸道說:“不行。”
“那怎麽辦?酥酥那麽疼,一直哭,床單都要濕了。”
少女小聲抽泣,就是不讓他走,她這些天流浪在外,擔驚受怕的覺都沒敢睡,還昏迷了好幾天,說的上經曆坎坷了,能夠好好回來,她想也沒想到。
說到底,最後她能活着回來,都是因爲陳香姐姐,她想到這裏,鼻頭又是一酸。
她哭鬧到最後,熬不住了,困得迷迷糊糊,聲音軟軟的撩過男人的耳邊,綿綿入耳,絲絲入心,隻說了四個字,聲音很小,但他離得很近,聽的很清楚。
她說:“給我呼呼~”
男人寵溺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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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金融界、商業圈、娛樂圈熱鬧的在讨論嚴少的未婚妻到底是個怎麽樣的滴仙美人,竟然讓站在金字塔尖的嚴少這般的不愛江山愛美人。
就這麽一條消息爆出,别說嚴氏了,整個A市的經濟都震了三震,民衆的輿論可不是說壓就壓得住的。
熱搜上這消息挂了一個多禮拜。
一撥人隻豔羨嚴少的未婚妻,而另一撥人則是對嚴少的實力豎起來大拇指。
眼下是金融危機,全球的金融危機,一天虧損幾億的股票,嚴氏集團依舊領先A市第一。
簡直讓一些人眼紅的發紫了。
禦菀
殊不知這個在民衆心中封神的男人,在一張公主床上,捧着少女的小腿,小心翼翼的給她‘呼呼’。
塗了藥的傷口,能看到粉嫩的肉,血淋淋上結了層透明的膜,他輕輕‘呼呼’,盡量讓少女灼熱的傷口可以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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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和許小氧無故消失了一個禮拜,富華清大内不免有人議論,他們不知道爲什麽開學沒幾個禮拜,受人敬仰的歐陽校長被撤職了,換上了一個看上去不那麽爽的撲克臉。
新上任的校長叫‘百裏建’,個子高高,眼神犀利,言語句句紮心。
他說:“不管你們之前有多差,之後,都不會差。”
衆多學子:什麽意思?我們能夠進富華清大都是有實力的,憑什麽說我們差?
他還說:“不管你們之前有多拽,之後,都不準再拽!”
衆多拽哥拽姐冷笑一聲:憑什麽!這是我們的個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