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硬着頭皮走了進去,男人裸着上身趴在床上,整個背部的肌肉紋理和傷痕顯露無疑,整個背部血紅不堪。
他身形欣長,應該有一米八七的樣子,蘇酥手裏拿着藥膏靠近,男人不知是她,冷聲命令道:“抹藥。”
他在催促,蘇酥立馬顧不上什麽羞澀,立馬上前。
因爲他躺的比較中間,蘇酥隻好用跪在床上給他抹藥,她挖出一點綠色的藥膏,那藥膏上手就清清涼涼的,她輕輕抹在男人背部的傷口上。
少女穿的是白裙子,露出一截藕腿,均勻細嫩,不知道是不是男生都認爲女生喜歡裙子,所以她的衣櫃裏準備的都是各種顔色各種款式的裙子。
她跪在男人身側,能感覺到男人繃緊的身體,或許是因爲傷口抹藥時有些疼痛吧。
男人這點子自尊,即便是那麽疼,咬碎牙也不出聲,蘇酥很快就抹好了,她軟聲道:“好了。”
嚴景州突然渾身一僵,他側頭一看發現是小姑娘給他抹的藥,眸中驚訝和晦暗不明,蘇酥呆呆的看着他,好似在問:怎麽了?
她乖巧的跪在他的身側,倒是像個小媳婦模樣。
“你不是說結婚前保持距離嗎?”男人有意調侃,他嘴角藏着一絲壞笑,撩起瑞鳳眼看着少女。
蘇酥被盯得有些無措,慌亂下床,沒想到摔了個屁股墩,男人倒是沒想到她會反應這麽大。
少女跌在地上,裙子散開,從男人的角度看去,有不一樣的風光,他忙偏開頭,喉結滾動兩下,把要調侃的話都咽下,換成冰冷的言語:“我餓了,去把粥端來。”
蘇酥并不知曉自己的裙子曝光,她緩緩站起身,屁股隐隐作痛,她乖巧的去給嚴景州端粥喝。
一邊走一邊捂着屁股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男人呼吸重了幾秒,他将臉埋進枕頭,像是有什麽揮之不去的東西在腦子裏幹擾他。
小姑娘像多白牡丹,塵世不染,渾身都白白嫩嫩的,大腿根更…………
呃……嚴景州自己扇了一巴掌,強行回歸理智,心道:我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蘇酥模樣乖乖,端着一碗粥又回到他的床前,這次進來嚴錦州像是累了,整張臉埋在枕頭裏,不知道是怎麽了。
原本以爲他睡着了,可是看到他脖子通紅的,還有耳朵也是,蘇酥軟聲:“嚴先生~你的粥……”
“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
蘇酥知道,他應該是累了,她就将粥放下,依然決絕的走了出去,不想打擾他休息。
少女走了出去之後,男人這才擡起頭來,他滿眼的不可思議,呼吸加重自言自語道:“怎麽會這樣?難道是禁欲太久了?”
他真的難以啓齒,作爲一個二十五歲還沒**的男人,沒想到不小心看了眼女孩子的裙底,身體就變得很奇怪。
剛上任的那幾年,每次去應酬總是少不了女人在場,那些個衣冠禽獸總是每晚要找女人下飯的,嚴錦州冷臉拒絕了好些撲上來的女人。
後來,嚴景州煩了,直接說談條件可以,搞女人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