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法制的社會,弱者就會成了強者口中獵物,奴隸;許小氧和蘇酥是新時代的人,甯死不屈,是她們的态度。
“小酥,回去也是死,不如放手一搏。”
“小氧,可是他們沒有頭發,我該怎麽對付?”雖然現在不适合搞笑,但蘇酥這話一出,許小氧忍不住側目看她一眼,真想問一句:你在開玩笑嗎?
但對上她純真的眼睛,許小氧明白她是認真在問。
“我闖蕩地下酒吧這麽多年,用的最牛的一招,今天就教給你了。”許小氧和蘇酥抵背而立。
“什麽招數?”
“往他們腿中間踢,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踢到他站不起來,你就出師了。”
野人們見着兩個女人竟然大剌剌的聊起天,真是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了,就是這兩個女人放火燒了他們的家,害的他們追了一夜,現在必須把她們帶回去,殺了喂狗。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野人開始仰着頭亂叫,蘇酥和許小氧咽了咽口水,抵背互相警惕着。
這應該是他們表達憤怒的一種方法,誰叫她們逃跑還燒了人家的屋子。
紛争開始,許小氧憑借着身高優勢,搶來了一根木叉子,一群野人暫時靠近不了她,而另一邊的蘇酥,努着力往野人的胯下踢去,那野人也是沒有意料到,手裏的木叉子掉在地上,捂住胯下之辱,軟在地上,表情猙獰。
蘇酥有一秒的感到抱歉,僅一秒她立馬撿起地上的木叉子,雖然不夠帥,但是可以防身。
技術派和野獸派的對決。
隻不過不是每次都那麽好運氣,許小氧背上受到重擊,嘴裏血腥很重,她踉跄幾步,蘇酥沒有機會去幫小氧,她因爲腿傷跌在地上。
“小酥!”許小氧突然眼眶泛紅的看向蘇酥的方向。
那山頂洞人舉起木叉子,朝着跌在地上的蘇酥攻擊去。
這一叉子下去,人還會活着嗎?許小氧心口一緊,大喊:不要!
蘇酥驚恐的看着那木叉子高高懸在頭頂,看到那野人咬緊牙關用着全身力氣,他像隻野獸一樣冷血,木叉子落下時,她閉上眼睛,刺入肉裏的‘刺啦’聲,溫熱的液體立馬流了出來,流在蘇酥的手上和身上。
隻是,她爲什麽沒有痛?
蘇酥覺得身上一重,她睜開眼睛,意外的看到了陳香姐姐,是陳香姐姐用身軀保護了蘇酥。
“姐……姐姐!”蘇酥眸子裏倒映的是陳香溫柔的笑,她的模樣像是重獲了自由一般,那木叉子從她的背部刺入,刺穿了她的肚子。
她,她的肚子裏可……還有個未出世的孩子。
陳香嘴角笑意濃:“你别哭,我很開心,一點也不痛,隻想求你幫我個忙,把……”她嘴裏突然溢出一口鮮紅的血。
周邊的野人紛紛都‘啊啊啊‘亂叫,所有人似乎都因爲陳香沒再亂來。
特别是那個橫眉立目的寨主,突然放下手中的木叉子,眼眶裏似乎也生出了淚水,跪在地上。
隻不過他是鳄魚的眼淚,讓人看了不會生一絲一毫的憐憫。
“姐姐!你爲什麽……爲什麽要幫我擋,你肚子還有個孩子,我……”蘇酥焦急的給姐姐抹掉嘴邊的鮮血,她泣不成聲,陳香姐姐的血液灼傷了她的肌膚也燙傷了她的心。
陳香緩了緩勁又繼續說道:“幫我把這一寸彩照……交給方卓清,叫他……不要再等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