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半身沒穿衣服,有水珠順着胸口滑落,人魚線和八塊腹肌精緻的讓人矚目。
他的一舉一動就像是拍畫報一樣。
嚴景州挂了電話,拿着毛巾随意擦了擦頭發,就丢在了沙發上,空氣中氤氲着洗發水的香味,蘇酥驚慌撇開頭,羞澀開口:“錦……錦州,這個活絡油怎麽在這裏……”
她隐隐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一定要問個明白。
男人慢慢靠近過來,蘇酥下意識後退,嚴景州假裝要接活絡油,微涼的指尖卻三兩下卻故意擒住了少女的柔夷,活絡油掉落在床上,他混不覺得不對,還一臉認真:“酥酥,你受傷的地方是不是疼?我來幫你……”
“不用!不用……我已經好了。”蘇酥打斷男人的話,使勁想抽出自己的手。
嚴景州傾身靠近她,将她逼躺下,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幽幽開口:“好了?可是我昨晚給你上藥的時候,臀上還好大一塊淤青的。”
“嚴!景!州!你混蛋~~~~~~!”
竟敢乘人之危!!!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姑娘野兔撒潑,兩條腿蹬來蹬去,嚴景州俯身壓上,眸子在小姑娘身上停留過久,惹得蘇酥一身寒顫。
她雙手格在男人的胸膛,到底是看清楚了男人眸子裏異樣,有些緊張。
他說:“當了一晚上的柳下惠,真是好生難受。”
男人聲音低淳帶着磁性,讓人聽了忍不住心跳加快。
柳……柳下惠?蘇酥怔了一下,才想起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典故,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他哪裏是柳下惠,柳下惠是女人勾引她,她可沒有勾引他!
嚴景州用鼻尖蹭了蹭小姑娘的微燙的臉頰,閉着眼像小動物一樣要留下他自己的氣味,半幹的碎發遮住男人的眉眼,涼薄的唇不時碰到少女的臉頰。
這……舉動太過于親密,蘇酥有些不習慣,她伸手想要推開,手卻半路被男人截下。
蘇酥覺得脖子好癢,她‘嘤咛‘兩聲,男人突然撩起黑眸,像狼鎖定獵物一般緊盯着她不放。
“吻我。”
“?”少女小臉蛋粉撲撲的,滿眼驚訝的看着他,并不是沒聽清他說什麽,而是覺得他說的過于讓人震驚,所以微微怔住。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嚴……唔”
像清晨的甘露,聖潔的盛在花瓣上,嘗起來泛着花香,花骨朵嬌嫩泛着紅,日光下更甚,夏風微微揚過,花枝亂顫。
耳邊是少女的‘嘤咛‘聲,男人理智回歸才意識到自己的手竟然不知何時伸進小姑娘的衣服裏。
蘇酥像隻煮熟的蝦子,落荒而逃自己跑進來浴室。
男人懷裏空空,他盯着手心發怔,喉結滾動兩下,黑眸閃了閃,久久還在回味。
小姑娘倉皇逃去學校,渝叔哼着歌開車,順道接了小氧。
許小氧上了車就覺得不太對,這小酥的臉怎麽回事?
“你是不是發燒(騷)了?”
“啊?”蘇酥猛的回神,摸了摸滾燙的臉頰,真是擡不起頭,她含糊幾句:“沒~沒發燒。”
許小氧一臉深意:“蘇酥,你聞到什麽味了嗎?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