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州眸子微眯,胸口似乎有些沉悶。
這隻小兔子必須要懲罰,但是并不是對她發火。
嚴景州兩隻手搭在浴缸邊上,高高在上的感覺:“酥酥,過來給我按按手臂,你枕了一晚上,有些酸澀了。”
他似乎覺的這隻小兔子一定會照做。
蘇酥聽了他的話,立馬道:“我不要。”
嚴景州卻笑意更甚,心情意外的好。
兩人沉寂了幾秒後,蘇酥萬般煎熬,她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這般坦誠過,渾身不自在。
倒是對面那個男人,眼神像頭野狼一樣盯着自己,那模樣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可,現下,他若是不出去,自己也沒辦法出去,難道要讓她光着身子從他眼前走過?
不行,絕對不行!
“若是按的好,我舒服了,就應了你的要求,出去。”嚴景州閉上眼睛,他似乎知道蘇酥不會自己出去的,所以他極其的自信,仰着頭,像個等待侍女服飾的王上。
蘇酥咬着下唇,偷瞄他幾眼,見他閉着眼,心道:鬼才給他按摩。
既然這麽好的機會,她打量了下從這裏到放浴巾的地方,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她必須快。
少女緩緩的、慢慢的、悄無聲息的從水裏慢慢站起身,她依舊捂着胸口風光,警惕的打量那個閉上眼的男人。
萬一他睜眼,她就一頭撞死得了。
嚴景州嘴角壓抑不住的弧度,不用睜眼都知道,浴缸裏的水平面在下降,有隻小兔子要越獄啊。
他長腿一勾少女的腳。
浴缸裏本就不穩,她‘啊~‘的一聲跌來男人懷裏。
手腕微微用力禁锢少女的細腰,臉上微沉,眸子壓迫感十足:“你知不知道方才你在夢裏喊了誰的名字?”
蘇酥眸中躲閃,她自然知道自己夢到了誰,所以喊誰的名字自然知道,隻不過此刻的她羞恥更甚。
臉上能滴出血來,她快要哭了,眼角泛着紅。
她從來沒見過這麽霸道的嚴錦州,慌亂之下不知怎麽處理,少女嬌滴滴的,吓得話都軟綿綿:“錦州,你……弄疼我了。”
嚴景州喉結滾動兩下,他眸中藏匿的怒火消失,理智回歸,戰術性閉眼:“按摩!按不好今晚上别想出去。”
蘇酥隻好認命。
浴室外的羅姨望眼欲穿,想着泡個澡一個小時已經夠了,就準備來收拾,誰知道,站在門口三個小時,天邊都泛着魚肚白了,浴室裏還開着燈。
無奈之下,她隻好回去睡覺了。
浴室裏的霧氣很大,大到,蘇酥快要看不清盡在咫尺的人臉上表情,她手指綿軟纖細,在男人結實的手臂上胡亂按着,也不知什麽時候是個頭。
嚴景州盡力壓住胸口起伏,他其實早就想出去,隻是身下的情況不太好,冒然起身,怕吓到小姑娘。
直到,蘇酥突然一個噴嚏,嚴錦州擰了擰眉,他立馬将小姑娘抱出水面,三兩步拿了浴巾給她裹上,自己也裹上。
終于出了浴室。
“你要在這裏睡覺?”蘇酥坐在粉色的公主床上,看着遲遲不動身離開的男人。
她這話似乎在趕人走的意思。
嚴景州卻是聽不懂似的,竟開口道:“既然酥酥留我,那我就在這裏睡”。
“?”欸!不是……
沖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