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宛。
是嚴景州在A市的獨立門院,在A市寸土寸金的地方,占地面積一千多平方米,他不喜歡父親和爺爺總是闆着臉想要插手他的婚姻,所以他十八歲就搬出來住。
除了節日或特别的日子,他都住在禦宛。
門口的羅姨和王伯年齡加起來上百歲了,此刻深夜兩點鍾,憂心忡忡的睡不着,急的在門口團團轉。
“老王,你說夫人怎麽這麽想不開,少爺那麽優秀,還那麽疼她,怎麽……欸~”
王伯立馬呵止:“你快少說兩句吧,你忘了上回劉玉說夫人挑食被送去山裏種菜了?”
羅姨一聽立馬,皺巴巴的手立馬捂住嘴,讪笑道:“怪我多嘴,怪我多嘴。”
直升機落在院子的草坪上,門口的兩個半百的人,忙不疊上前。
這一晚上心裏七上八下的,終于把少爺盼回來了。
男人發絲微亂,身上的襯衫有些褶皺,但絲毫不影響他俊冷矜貴的氣質,他懷裏抱着溫玉佳人。
穩穩的從直升機上下來,他貼心的用手捂住她的耳朵,用外套将她裹得很緊。
小兔子哪裏熬過夜,過了十二點,她的頭就開始釣魚了,最後在嚴錦州的肩上入睡。
羅姨見狀,心裏終是安定下來,少爺對夫人真是沒理由的好,在她們這些下人面前,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隻不過夫人有些不知好歹。
嚴景州懷裏的人睡得香甜,他不忍心打擾,隻輕聲對羅姨說:“放水洗澡。”
羅姨是個幹活利索的,忙不疊去辦。
王伯一臉欣慰,他看着少爺長大,貼心入微,小聲道:“少爺,你晚上沒吃,給你做幾個小菜墊墊胃吧。”
嚴景州抱着少女一路上了樓,現在這個點沒了食欲:“不用了。”
浴室裏。
霧氣中氤氲着兩個重疊的身影,嚴錦州靠在浴缸裏,他幽深的眸子盯着少女清淺的睡顔。
他想的很清楚了。
若是再像之前那般縱容她,怕是以後會無法無天,是時候讓她慢慢适應夫妻的生活。
以後什麽陸哥哥,情哥哥什麽的都是過眼雲煙。
人,總得長大……
少女超負荷一晚上,身體陷入極其疲憊的狀态,她泡在溫水裏,如同落入雲間一般舒适,四肢百骸都得到了舒緩。
耳邊有水聲,她又仿佛在水裏,身邊似乎還有魚兒遊來遊去,她做了夢,夢到了陸哥哥跪在山間野草地裏,淋着雨仰着頭,猩紅的眸子欲裂般看着她。
那模樣刺傷了她的心。
男人察覺到她眉頭緊鎖,似乎做了不好的夢,幾分鍾後,她呼吸紊亂,脫口而出:“陸哥哥~”
少女睜開眼,驚醒在浴缸裏,她看着這滿屋子的霧氣,這是泡了多久?
再一看自己光溜溜的,衣服被脫了竟然毫不知情。
“醒了?”嚴景州磁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蘇酥下意識捂住胸口,瞳孔震動幾下,驚恐回頭。
“……”
男人微微歪着腦袋,緩緩撩起眼皮,陰郁的眸子裏藏着怒意,這個小女人夢裏竟然是别的男人?
他的視線落在眼前這隻受驚的小兔子身上,看着她雪白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粉紅不已。
小兔子猛的從他懷裏逃出。
兩人在浴缸的兩端。
“嚴……嚴景州……”少女的聲音羞澀的不知怎麽言語,她臉上赤紅發燙:“你……出去,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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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