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春日,蘇酥竟是直接被沈霓裳這麽拽進了車裏,她兒子牛奶皮膚白皙,眉眼像霓裳姐那樣勾人可愛,嘴巴像李京,模樣正氣,上衣穿着黑白條polo衫,下身一條五分牛仔短褲,腳下踩着學步軟底鞋,還是迷彩的鞋。
小家夥應着媽媽的教誨,一直在後座摁着小姨,他牙牙學語,口齒不清,卻是嘴巴不停的一直說:“姨~坐,吃飯,媳婦。”
沈霓裳開着車,大笑四方,她渾然不知那些主婦們帶小孩有多不耐煩是多難受,她自己每天和牛奶在一起,樂的不行,這個小家夥像是什麽都懂,說的話讓大人聽了都羞澀不易。
蘇酥哭笑不得,輕輕掐了掐牛奶的肉肉臉:那手感簡直可以掐出水來了。
“你呀,都和你媽媽學了些什麽?”
“姨姨,漂亮。”牛奶嘴角淌着口水,眼睛裏全是小星星。
沈霓裳笑道:“我這兒子,就喜歡長得漂亮的,從小就看着美女走不動道,他爸就說他以後可别壞了老李家純良傳統的規矩。”
“我看着他這模樣,以後指不定要傷多少少女的心了。”
“哈哈哈哈,不說這些,你和嚴景州那頭驢怎麽樣了?”沈霓裳是個明眼人,就剛才見那麽一下,就充分明白了,他們之間的矛盾還沒有化解。
說到這,蘇酥臉上又心事重重:“霓裳姐,除了對他好,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哎呀,小酥,這件事你聽我的,不要對男人太好了。”
“可是,他都”
“我知道,嚴景州爲了你,現在失明了,對于一個正值青年的男人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但是小蘇,嚴景州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脆弱的,他的野心不會随着他失明的這件事而消退。”
“我不明白。”蘇酥聽的雲裏霧裏。
“不明白就對了,跟着我走,準沒錯。”沈霓裳賣着關子,嘴角溢出絲笑,她挑眉看了眼後視鏡,有輛車已經跟了一路了,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嚴景州啊嚴景州,我就不信你有那麽大方,讓自己媳婦和别的男人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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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樹葉承載着一方陽光的普照,樹下一片陰涼,放着幾張新木桌椅,一個剪着短寸頭發的男人,着一身黑色沖鋒防曬衣坐在這裏,他眉目硬挺,皮膚是純純的小麥色,自顧自的喝着咖啡。
常年在外的警惕,讓他日常生活中也不敢放松。
他坐下那一刻,就環視了一邊周邊情況,甚至于周邊來往的人有什麽特征,什麽古怪行徑,他都一一記在大腦裏。
“魏東。”沈霓裳揮了揮手,她是個擅交際的,就算是隻見過一次面,也不會覺得尴尬,畢竟這是李京的好兄弟,聽說之前在泰國的時候,還是魏東出手相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說到底,還是救命恩人,她自然就更加熱情了。
“嫂子好,這就是我那個剛學會走路的幹兒子?”見了小孩,男人一下子松懈了之前的嚴肅謹慎,把牛奶抛到半空,兩人玩成一團了。
蘇酥真是渾渾噩噩,自己的事情已經剪不斷理還亂了,竟然還來個相親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