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逼着牆角,男人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薄唇微啓:“把你沒說完的話,給老子說完。”
“昂?”什麽話?蘇酥一臉難爲情,她剛才那些話都沒過腦子,瞎扯的,現下這……隻能含糊過關。
“裝傻了?我不曾想,這一年沒見,你卻是過的風流,所以昨晚上,你都是裝的?”嚴景州雙臂撐在她的身側,慢慢的握成拳,想來沒人在這事上再忍耐。
“我,沒。”
“謊話連篇,我到底該信你那句?蘇酥,如果你覺得和一個瞎子玩盡興了,那就可以滾了,如果還沒有,那我也可以再犧牲一下。”嚴景州說的都不是人話,他把蘇酥當什麽了?又把自己當什麽了?
蘇酥紅着眼眶,咬了咬唇,身上還裹着薄被就準備出門,嚴景州尚存一絲理智,他拽住小姑娘,拿起内線電話:“羅姨,送套衣服上來。”
“穿上衣服再走吧,我還不想被人唾罵禽獸不如,都失明了還和小姑娘厮混。”
“嚴景州,我才不會走,我隻是下去吃早飯,畢竟昨晚體力消耗太大,是你自己說的玩盡興了再滾,所以,我還不想走,因爲還沒有盡興。”蘇酥咬着牙說,羅姨送來衣服就放在門口了。
小姑娘換上,但是并沒有走。
“嚴少既然失明了,那這換衣服得讓人伺候吧?”蘇酥心裏有氣,即便是嘴上不說,但是語氣也聽得出來。
她不喜歡嚴景州總是用失明的原因推開自己。
“不必了,我自己來。”
“那怎麽行?嚴少伺候我一晚上,也讓我伺候伺候你。”
蘇酥打開衣櫃,裏面的襯衣全部被運動休閑衣代替,看看的出來他已經很久沒穿過正裝了,小姑娘鼻子有些發酸,但還是選了一套白色的短袖和運動褲。
她看着站在不動的嚴景州,心裏想不反抗最好了,老老實實的穿衣服。
男人太高,所以,蘇酥隻好站在床上才能給他穿衣服,他也沒說話,就這麽任由小姑娘伺候,等到穿完衣服,蘇酥才明白他使壞的地方在哪。
“蘇小姐,既然喜歡伺候人,那邊伺候到底吧,這穿褲子之前,麻煩給我穿個内褲。”
小姑娘的臉火辣辣的,手懸在半空一動不動,她咬着唇,一咬牙,蘇酥你羞什麽?
“怎麽?蘇小姐不是見多識廣嘛,眼下怎麽遲遲不動手,莫不是紙老虎一個?”
“誰,誰說我是紙老虎,不就是穿個内褲嘛?簡單!”
“那就快些吧,我餓了。”嚴景州興許是嫌她動作太慢,所以主動送來了纏在腰間的浴巾。
蘇酥沒忍住驚叫了一聲,她下意識的回避,卻聽到頭頂上的男人冷笑。
“内褲在衣櫃下面的抽屜裏,麻煩蘇小姐了。”
“不麻煩。”小姑娘慢吞吞的拿了一條幹淨的内褲出來,那内褲就像是燙手似的,被她拿在手裏:“麻煩擡一下,腳。”
蘇酥有一種在上刑場的感覺,這輩子還真是沒給别人穿内褲,就連着星星到現在還是隻穿紙尿褲。
她慢慢的往上提,有那麽一刻覺得,爲什麽腿要長那麽長,就在眼瞅着要結束了刑罰時,頭頂上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蘇小姐,再好好看看,我這兄弟當真小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