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雲稀,濃密的樹葉将月亮剪碎,春風吹動百花開,嚴宅的後院子種了遍地的菜,最顯眼的還是那搭起來的塑料棚子,那裏面都是草莓,是嚴正南辛辛苦苦種的,原本今年想着難道又要等到草莓爛了也沒人吃了?
現在好了,有人回來吃了。
嚴正南心情好的睡不着,他自從過來五十歲之後就再也沒熬過夜,今晚上卻是在後院子裏坐到十二點都不想走,他不時把視線放在身後的某個亮光的房間裏。
心裏那個美滋滋。
“年輕人,那有什麽過不去的,隻要過去了就是老婆兒子熱炕頭。”
“多好的日子等着你,小倔驢啊小倔驢,别固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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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自個坐在床邊,她自己處理傷口,也不做作的哭,也不回怼嚴景州那句’然後呢,一輩子照顧他這個瞎子。‘
少女關好醫藥箱,然後把它拿了下去,她鄭重其事的說:“嚴景州,你覺得我是因爲内疚才回來的嗎?”
“如若不是,蘇酥你會這般纏着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臉皮很薄的,像這種死纏着男人不放手的事兒,放在以前你根本做不出來。”一個男人最窩囊的就是被自己喜歡的女人同情。
嚴景州多麽驕傲的一個人,他根本無法接受這件事。
“對,沒錯,我以前做不出來。”
“承認了?你除了心裏對我那點内疚,根本.”男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根本無法入耳,蘇酥真的是氣急敗壞,她的腦子裏突然出現了許小氧的話:【餓狼撲食】
如果對這個詞理解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這樣。
嚴景州沒說完的話被封在了喉嚨裏,他跌進軟床裏,蘇酥的吻鋪天蓋地,毫無章法,甚至有些激烈。
小姑娘有些霸道,摁住他要反抗的手腕,面紅耳赤的貼着男人的臉,喘息道:“人都是會變得,嚴景州,我就是變了,我喜歡你,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管你是瞎了還是聾了,你别想推開我,一輩子也别想推開我。”
“蘇小姐還有這種癖好,對殘疾人還能夠有興趣。”嚴景州沒有反抗,他隻是簡單的推拉了一下,說心裏話,他其實心坎裏早就等了多久了,隻是礙于自尊心不願意表達出來。
“哼!我不止有興趣,我還有性趣。”蘇酥心一橫,既然已經上了他的床,就沒想過就這麽衣服完整的下來。
這是最低标準。
今天晚上,誰也别想好好的下床。
“雖然我是看不見,但是蘇小姐貌似對自己的力量一無所知,就單單你這點力量還控制不了一個男人。”嚴景州的話一出,蘇酥就覺得天旋地轉,然後身前一重,兩隻細腕被牢牢扣住,動彈不得。
“嚴景州,我都送上門了,你是不是男人。”蘇酥就是仗着他看不見,什麽羞恥的話都說,男人聽了這話不禁笑出聲:“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是自己出去,還是我把你丢出去?”
“哼,嚴景州你敢把我丢出去,就不是個男人。”追男人嘛,要什麽臉啊。
她才不管那些連面不臉面的,隻要纏着他,一切都有希望。
“欸!嚴景州,你砰!!!你不是個男人。”某少女看着禁閉的房門大喊。
(本章完)